地升起一恶念。
“可以是可以,但真的好吗?”他作势将阴向外退了退,硕大的埋在口的窒肉中,为了排除入侵者,那里不住收缩绞紧,结果却不过是便宜了对方而已,“子……跟着一起降下来了哦,一直着我不放,它也饿了呢……”
故意卡在一个不容易出的角度,放缓出的速度,颈也跟着拉扯延长,直到“咕啵”一声像木一样彻底脱离,但他又很快插了回去,再慢悠悠地向外,如此循环往复地玩弄着颈口。
“不哦……欸啊呜呜呜啊咕……!不是、哦哦……这样……不是的……嗯哦——”
语焉不详地着最后的抵抗,漆黑的双眸中不断蓄积水雾,凛一边不过气地张着嘴大口呼着,一边止不住地落泪。直到冰凉的水珠一连串滴落在手臂上,英格拉姆才如梦方醒般震了一下,也没敢去看爸爸此时的表情,他抬起手了对方的脸:
“我知的、都知,这总也不是你愿意的……”
不再故意耽搁,他抱着父亲的、下一下下平稳抽插着,深深浅浅地着口,另一只手温柔地挤压把玩前,随着插的节奏搓尖。
“唔……啊……嗯嗯呜?!”
“怎、怎么了?”
这应该是对方承受得住的水准,可凛又痛苦地呻起来,猛烈弹动着、差点一摔到地上去。
“……啊嗯……不要摸……痛、别碰,呃涨……”
痛?英格拉姆更莫名其妙了。父亲的虽然也是感位,但跟阴和子口这种一碰就不行的地方还是不一样的。
想来想去,一个陌生的令人兴奋的念浮现了,热血直往大脑里冲。他非但没有放开,反倒并拢指,更用力地轮按着房。
“怎么,要产了吗?害怕了……?”
“……诶?”
凛非常确信自己没有怀孕,魔术师对的掌控能力总是超过一般人,因此就没想过类似的事情,但的确出现了陌生的针刺般的痛感,又饱涨又尖锐。
“没关系,我会帮你的。”
话音刚落,就好像是也要榨出下面的汁水一样,他的下发了疯似地弄小,手也合着把父亲的抛上拽下,房被大手残忍地拉长,从向上动着。
“唔哦啊啊啊——痛、伊格啊呜好痛……不要、嗯啊啊我疼哦……!”
脑内警铃嗡嗡大作,金发青年打在颈边的呼重得不可思议,兴奋得不太正常,明显是暂时失去了理智。之前他已打算放过自己的,跟这个状态的人继续的话……
“疼……?啊,那就这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