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没讲完,就被金发青年仰面扑倒在沙发上,后背陷进了柔的垫子里,宽大的手掌立刻就抚上了他的大。
“等等等……你是发情的野狗吗!不是现在!我说的是有空的时候!”凛太阳直冒青,奋力挣扎着去够茶几上的枪,被力气比他大的英格拉姆瞬间按住,拧着子双手反绞在后。
会难受但不至于受伤,父亲也该多锻炼一下,早点变成那种随时随地都能插进去的质。
厨房那边暂时不用,英格拉姆就坐在沙发的另外一侧,慢悠悠地撕着面包边。这些面包都是刚刚烤好的,隔着好远都能闻到扑鼻的麦香,凛便凑了过去也拿了一片,叼住一个角吃了起来。
“我还可以和您……吗、以后?我保证会得更好。”
“……?啊、哇……这……”他不解地低,虽然表面功夫得很达标,但把围裙上出的格外突出的弧度,某种意义上搞砸了一切,“这、这是不可抗力,男人在早上……”
“是、好的……”他还是抓不准父亲的心思,甚至不知他对此讨厌到何种程度,就铤而走险地问,“那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儿子的就更为僵,嚼到一半、就算是凛也有所察觉地侧过看去。
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英格拉姆一脸不可置信地眨了眨蓝得快要滴水的漂亮眼睛。
他的惩罚之类。
在吃饭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凛不耐烦地皱起了眉。
“……有时间的话。”
凛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但是、这也是需要纳入讨论的一个问题。看这小子的样子,明显不是过一回就心满意足了……老实说,不是很难受,虽然中途记忆就模模糊糊的,但从事后的反应上看,自己既没有行动不便,也没有哪里痛,多是小腹深还有些使用过度的发涨。
等厨房的定时烹饪都结束,大约有四十分钟时间,动作快一点的话绰绰有余。这回凛就不打算饶他了,已经在想该把人送到哪家医院……只要英格拉姆给他一秒钟的机会。
才了一两下,父亲就受不了地开始蹬。虽然没什么用,但见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英格拉姆的心里也难以遏制
然而,只隔了不到一天,他的法就完全不同了,直接从后面把人抱了起来,摆出一个双大开的姿势,用手指胡乱摸了几下口,昨天的余韵还在,虽然外面干爽,里面还是有子意的。
“……什么?”
凛咬紧牙关、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扭过喊,但一直都还算听话的英格拉姆却没有顺他的意,下一个用力就一下子到了深,斜斜地撞了一下口。
“咿啊……!哦嗯不哦、子嗯噗行……不行呜……出……来、出来!”
这也纯粹是属于没什么经验的青年人的幻想,现实生活中是不会出现所谓“色情的惩罚”的,尤其幻想的对象神上还是个冷淡。
原本以为是又要扩张,但对方的指尖很快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某个蓄势待发的灼热大的异物。
“诶?”
“好久没烤面包了,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怎么样、好吃吗?”
“不用解释。”
只有这一点完全可以无视的副作用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忍,总比把人杀了或者阉了的成本低。
他调整了下角度,改成用一只手环抱父亲的弯,不偏不倚地戳刺着凹陷的肉环。空闲出来的手就不客气地从衬衫的领口探了进去,大力着从刚刚就让人眼热的。
“在空闲的时候可……唔?!”
“……应该还可以。”
“这不就……呼、进去了,真紧……稍微、跟爸爸里面的小嘴也打个招呼……”
“……”
“别说这么绝情的话嘛……”一得到形式上的允许,青年就原形毕,一边黏黏糊糊地讲歪理,一边堪称猥亵地舐着父亲的侧脸,“现在爸爸不就没什么事?下面也空着……就让野狗的鸡巴进去怎么样,反正是因为你才的。”
凛默默收回了目光,继续一心一意地啃着香甜的面包。
英格拉姆挤出笑脸来转移话题,父亲却默不作声地用尾指朝下点了点、也不看他。
“……!明摆着不行吧?!不能直接来……进不来的、进不……咕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