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过强大,无论是武学还是别的,只是简单的亲吻就令我脑发昏,几乎要缺氧晕过去,下面小早就透了。
来这正是下午给我40两黄金算命的赵淮,我早该想到的,霸刀山庄的入门弟子怎会出手如此阔绰。
他看起来面无表情,即使是第一次见到以血引出命格的卜卦方法也不为所动,看了个大概后,我便用布去他掌心的血,那些代表天命气运的网格也逐渐消失。
我咬破食指任凭血滴在他手掌上,三滴过后,他掌心的血迹瞬间向四面八方散去,形成一张巨大的网,上面的线条有长有短,衔接的红色也是深浅不一。
我小酌一口茶水,摇摇:“出手阔绰,把我绑来还不伤我半分,定是有求于我了。”
还没等他开口,围在旁边的蒙面人便出声提醒:“国师,她既知您份,不如趁早灭口,省的打草惊蛇。”
显示我这一路顺风顺水,还会得高人相助。现在这境我是不是真怀疑是不是当时脑子一混看错卦象了。
赵淮抬手示意对方,那群黑衣人便低退出去了。
闲杂人等已经出去,我便没那么紧张拘束,干脆盘席地而坐,顺手拿过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他挑挑眉,低着嗓音问:“你确定?”
茶香四溢,赵淮好像被我这泰然自若的样子噎到了,他问:“你不害怕?”
从赵淮的周气场都能感知到这人份非同一般,像这种人询问的东西要比寻常算命更加稀奇古怪,这对我来说虽是件有趣去且颇有挑战的事,但我还是有点不爽。
我发誓,从我被月泉淮用奇怪的功法束缚住双手时,就已经心生后悔了。
手腕叠在一起被一团紫色的东西捆住强行举在,他没急着脱衣服我,反倒是仔仔细细啃着我的嘴。
赵淮点点,他又问:“你可算出我想要问的事?”
赵淮顺势坐在我旁边,他问可以开始了么?我点点,示意他把手给我。
我从地上爬起来,走上前坐在他的上,手指勾勒出他下巴的完美线条,问:“这样还不够清楚?”
我本想挣脱却被他一把按住,他的手形极为好看,骨节分明却又不像习武人那样狂,甚至不用力就能把我压制的动弹不得。
赵淮,哦不对,看完命格后我该叫他的真名月泉淮,他迫切地拉住我的衣袖,示意我继续往下说。
“我想要你。”
有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一拍手:“果然干脆!阁下既然想问天命,就请拿出诚意吧。”
他似乎在等我先开口,我便把他从前的一些经历一一概述,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我居然真的能把他从前经历过的时算得一清二楚。
“黄金万两可买不来一夜春宵,更何况是你月泉淮。”
一路北上到太行,长相俊美的男子也看了不少,从前最多只是感慨天意的力量,赐给这些人姣好面容,如今赵淮解了易容术,他那副原本的容貌竟让我不舍得挪开眼。
我忽然改变注意了,从师父把我捡回去那天起,荣华富贵已是外之物。我抬起看向月泉淮,开口:“如果要说接下来的命格,需要先谈报酬。”
我看了个大概,便知赵淮来找我是究竟为何。
可惜徒劳无功,背后扣住我的手像铁锁一样,强行挣脱的话我只能自废双臂。
月泉淮眉皱起,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
月泉淮似乎被我这势利眼搞得颇为不满,他松开我转坐到椅子上,一副倒要看看我会开出什么条件。
脚步声渐近,最终在我面前停下。原本扣住我的人便松开手,我毫无防备重重摔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伸手扯下蒙着我眼睛的布条。
月泉淮脱掉我裙子时看到已经被打在肉间的底,他忍不住笑:“光是亲两下就成这样,等会儿进去可怎么办?”
羞愧难当,我只能把脸埋进手臂试图逃避现实。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心里安自己,这群人没立宰了我,也没去拿我下午的那笔钱,想必是有事相求。
他咬住
说着,我低向他示意地点了两下风府风池两个位,他愣了片刻,便把手伸到颈后,只听几声清脆的金属针被扔到地上,他的五官逐渐,慢慢变成了一副二十岁出青年的模样。
赵淮笑起来,语气很是自傲:“只要是你能开出来的条件,我都能答应。”
我惊讶:“是你?”
“阁下还没谈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