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天,血钻专属的美容师告假,沉渊稀里糊涂被指派去ding班。“可能平时帮后辈按摩被注意到了吧。”传信的同伴随口猜测。沉渊沾shiruan帕,耐心ca去菲林脸上细密的泡沫。也许动作大了些,本该熟睡的血钻睁开眼睛,暗金瞳孔光华liu转,直视错愕的沉渊。
沉渊默默俯shen,亲吻血钻的指背示弱。那只jing1心养护的手chu2碰到下颌时,他不知哪来的勇气,低touhan住血钻的食指,迎着凶兽危险的眼神,他虔诚吻上血钻的嘴chun。午休的小床狭窄,难以支撑二人激烈的动作,摔下床的刹那沉渊惊醒,清晨的阳光照在洇shi的tui间。
又要洗衣服了。
没有告白,或者说血钻的吻代替了告白环节,他俩就自然成了情侣,顺利得惊人。好几个夜晚沉渊蜷在宿舍桌下,回忆着场场春梦,纤长的手指探入嘴chun,指节绞着she2tou,模仿接吻时血钻的啃咬。灼热的xingqi靠在另一只手的虎口,涂过橄榄油的掌心上下捋动。久久不得释放,沉渊难耐地闭眼,幻想自己正被血钻抚wei。爱人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他min感的genbu,舒服的喟叹还没出口,she2尖就被威胁地咬住,他不得不压下呻yin,酸胀的嘴大张着,任由口水积蓄,沿着chun心滴落,同xiong口的jing1ye混在一起。
快感liu逝后他毫不意外地陷入难熬的空虚与自责,默默向爱人dao歉,再反思最近过于旺盛的xingyu。即便十八九岁正是少年人痴迷情事的年纪,他的手淫频率也远高于从前。关于血钻的一切都如同cui情剂,他记得爱人睫mao阴影下暗色的瞳孔,记得被犬齿刺痛嘴chun的兴奋……甚至包括他曾避之不及的血腥气。由血钻主导的死亡频繁出席他的春梦与xing幻想,靠近凶兽,在恐惧中享受被他咬断hou咙前的tian舐,再迷人不过。
沉渊用力摇tou,甩掉死灰复燃的妄念。他可不想再来一次,然后ding着黑眼圈出现在明早的鉴赏课上。
rou着酸痛的肩膀,他钻出桌底。宿舍的角落会给他安全感。从前这里有很多人,小沉渊在半夜去打水时要小心迈步,避开熟睡的同伴,旋转闪shen,睡衣系带甩出liu畅的弧线,好像静默的圆圈舞。杯子举高,以免碰醒睡在桌上的双胞胎,但也不能太高,会打扰吊床上的黎博利。深夜里起起伏伏的呼xi声总扰他睡意,如今这里安静得过分,烛火噼啪的躁动都清晰可闻。
频繁的自wei还是影响到生活,某次深吻结束后睁眼,他看见爱人疑惑的表情,顺着眼神发现自己仍han着对方搭在chun角的手指。沉渊连连dao歉,眼神却粘在血钻泛着水光的指尖。
“dao歉应该有诚意的。”他自言自语,声如蚊蝇,为接下来的举动找好台阶。向前半步,大tui隔着衣物,磨蹭爱人半bo的xingqi。双手向下探寻,解开血钻的腰带。耳边响起爱人的疑问:“诚意…该这样表现…吗?”
沉渊胡乱点tou当zuo回应,他只觉耳尖都在发热,索xing将下巴枕在血钻肩膀,不让自己红透的脸被瞧见,也不去看爱人愈发gun热的xingqi。菲林特有的肉刺在充血后颇为明显,圆圆钝炖,ca得沉渊掌心酥麻。尽力不去揣摩这东西进入自己shenti的感觉,他听着血钻逐渐加重的呼xi,手上动作愈发缠绵,五指撩过min感的系带,自下而上划过清晰的血guan,爱人汗shi的腰腹随着呼xi起落,屡次贴上他luolou的小臂。温热的前ye淌在指腹,沉渊加快动作,颌下的肩膀传来细微的颤抖,she1jing1的刹那沉渊几乎享受到同等的快感。他缓缓抽出手,举到眼前,白色的浊ye沿着掌心的纹路划过半个小臂,教他发疯般想要tian舐想要品尝。残留的羞耻心不支持他实践,老老实实摊开手,任由爱人用帕子ca去jing1ye。
他的爱人叠好手帕,真诚提问:“如果我以后zuo了错事,也要这样dao歉吗?”
搪sai的话语都说不出口,沉渊只好故作惊讶:“时间怎么到啦?哎呀!该去兽栏啦!”
兽栏的工作无甚变化,喂食、添水、打扫卫生。沉渊额外揽下本月梳mao和清点鸽子的工作,等待鸽群回巢的时间他走入兽笼,细细把凶兽的mao发梳理柔顺。大猫厚实的肉垫偶尔踩在xiong口,巨大的tou颅枕在他的tui上,呼噜声均匀惬意,震得沉渊大tui发麻。在第六次告诉依依不舍的大猫自己明天还会给它按摩后沉渊忽然觉得,也许当年驯兽人说的没错,自己的确适合在这工作。
只是洗工作服会比较麻烦。
那天晚上沉渊重复回忆,品味白日帮血钻手淫时的快感。让爱人舒服的幸福和被需要的快乐给了沉渊莫大鼓舞,他决定面对自己对此的偏好。没再把手指伸入口中,他拿出今晚打包的香蕉,无数次确认窗扇紧闭,又缩到被子里才开始尝试。想到是在模拟什么时连嘴巴都张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