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得剧烈,沉渊吞了几次口水,鼻尖亲昵蹭过爱人的下,革气息似有似无。他解开腰带,隔着薄薄的内衣哈气,热的气在上面晕出浅浅的痕迹,听着压抑的轻哼,沉渊颇为得意地甩甩尾巴,柔的面覆在爱人下,几乎能感受到血的动,抬叼下内。
没经历过被口的沉渊不清楚口交对年轻男孩的杀伤力,爱人的随着他每次吞吐微不可查地发颤,脉动,微咸的淋在面。沉渊眨眨眼,他没吐出口中的。结动,大半吞入腹中,少量沿着大开的嘴角滴落。察觉到血钻短暂的凝滞,沉渊没抬,指腹去角的,反而开始更激烈地吞吃。沉渊承认自己存了作弄的心思,趁着血钻还在不应期用尽讨好的本事。他微微偏,耳朵贴在血钻,脉搏和血声沿着耳骨传入大脑,很快,同他自己一样。下颌被血钻捧住,淌过的痕迹若隐若现。他顺着力微微抬,仍然垂着眼睛,羞于直视爱人。长尾摇晃,细到透明的尾尖儿缠到血钻手上,展示主人的臣服。
兴许得益斐迪亚的种族特,沉渊的进步很是迅速。最后一次尝试依然在漆黑的被子里,弯曲的果实抵着牙膛压进深,尖费力翘起,讨好幻想中的情人。结束想象的口交后沉渊缓缓回神,缺氧的晕眩一下一下敲击额角。房间的灯光刺得他眼睛作痛,低看见间晕开一片水渍。哦对…他想起来了,刚刚就是这样,着那漉漉的香蕉,着情人的替代品,不自觉自。蒙住脑袋装了半天鸵鸟,沉渊被迫接受现实――今晚没有睡再供他更换了。
香蕉坚的尾蹭得发干,他闭上眼睛才试探着张开嘴。被子内空气稀薄闷热,果香馥郁过了,呛得他鼻腔酸涩。糙的尾蹭得面作痛,仅仅到一半便忍不住干呕松手,下了莫大的决心才忍着反胃吃进大半,竟直接呕出泪来。反反复复,尖尖的虎牙在一次次进出中把香蕉刮得拉丝。练习结束后他将废弃的果肉碾碎成泥,混在茶渣混在旧舞鞋里丢出。
沉渊恨不得立刻把那对垂着的耳朵拉直,讷讷找理由:“今天不太合适……天…天快黑了。”
像是印证,白鸽零星飞过,返回鸽巢。血钻解开他的腰带,虚扶住:“这样可以么?”
被弹在脸上时他有片刻呆滞,摸过和亲眼见到还是有很大区别。尽不像虎豹那样夸张,却终归残留兽亲的特。迟来的紧张感让他口干燥,沉渊深深气,顺着倒刺的方向打圈过…并不糟糕。他轻轻两侧袋,血钻的气息萦绕在鼻腔,好似要把他整个人包裹。亲亲好久,直到水光覆盖大半,才住晶的冠。倒不是他多有耐心,实在是羞耻感让他不得不良久准备。住后反倒不如自时尴尬,他听着爱人舒服的息,诡异的安宁感缠在心口,似乎这样品尝血钻的味是最理所应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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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和血钻相让沉渊的运气跟着变好,他如愿获得加班多日的回报――发现采光井无人经过的时段。蓄谋已久的沉渊在某个挑细选的下午“偶然”同血钻散步到天井,站在斜阳照不到的阴影中接吻,到动情时他让爱人靠在墙,自己则缓缓跪下。
他们会有很多,很多,很多个明天。
可惜隐蔽的小动作被爱人察觉,口中的缓缓抽出,肩背因着血钻的压制躺倒在地面,不等询问原因,缠绵的吻落在他的颈间和锁骨,隐隐有着向下的趋势。意识到爱人心思的小蛇连连挣扎,恨不得立刻堵上血钻的嘴――怎么能让血钻为他口交呢?
他也说不清自己对此的抵,是怕伤到血钻嗓子多些,还是更担心自己被牙齿划伤。支支吾吾不出原因,爱人似乎失望:“我以为,你会喜欢。”
爱人合着收起:“明天见。”
他膝行半步,让完全没入口腔。柔的花搭在爱人感的冠,接连的息声搅得沉渊手脚发,每一次深入都在口,淫靡的水声愈发作响。偏偏沉渊再如何卖力,都等不到血钻二次的前兆。怎么办呢?沉渊自认不是撩不饱的小混,偷偷酸胀的脸颊,没关系,他总能支撑得住。
沉渊脸红得快滴血,二人灼热的紧贴时他几乎要晕厥。春梦在此时成真,最私密的官被血钻放在掌心把玩,相,在洁白的衬衣上留下大片水痕。沉渊从不知手淫也会这样刺激,躺在地上好久才从余韵中回神。他侧牵住血钻,十指相扣。白鸽一群群回巢,偶有羽飘落,他拾起一别在血钻袖口打趣:“明天见面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