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不同的,今晚斯内普不会干他,而布莱克会说不,他会拖着自己淋淋的狼狈的逃出斯内普的视线,永远不敢再回来。斯内普要好好地、好好地说服他。
“喝。”
被点名的人发出一声绝望的息,除此之外没发出任何动静。他的前额挂满汗水,袍子黏在上,勾勒出肌肉的线条,起着,肯定尤其得厉害。男Omega在爱方面有着其他别难以企及的天赋,他们能够并且渴望着以许多种方式达到高,这上布莱克,从来都对他人谄媚无动于衷的富家公子,真是合适。
很好,这才有意思。
布莱克很擅长服从命令,他在躺上去的那刻因冰冷的桌面惊,又在手腕和脚踝突然被固定时尖叫了一声。斯内普等了一分钟,其中至少四十秒并无必要,只是为了控制,还有欣赏布莱克平息自己惊恐扭动的努力。随后他慢慢地走过去,布莱克贪婪的又开始回归情的掌控,热的阴挨着小腹,桌面开始出现水迹,完美地准备好了。
会恨斯内普更深,斯内普不介意这个。
布莱克的瞳早已放大,灰眼睛几乎无法聚焦,他努力盯着飞到面前的瓶子(不,斯内普不会碰他),就像那是条毒蛇。然后他张开嘴,让瓶口凑到自己边,倒进灰蓝色的药物。
“既然你能清楚地理解我的每一句话,那么――”斯内普将这个停顿拖得足够长,直到布莱克了拳,“脱光你的衣服。”
“准备就绪。”他轻声说,指尖找到布莱克颈侧的搏动,缓缓加力按下去,像要令它永远停止。布莱克发出窒息的咯咯声。
“你觉得这样如何,”斯内普合上书本的声音使得布莱克惊了一下,他故意将语速放得很慢,“命令你在这里站一个晚上,什么都不,只需要好好地站着?你觉得你在发情的时候能单纯靠自己饥渴的念高吗,布莱克?”
这间屋子提供的东西永远令人满意,包括这个:一张惨白的,刚好适合布莱克高的生铁桌子。布莱克转看到它时,脸色几乎和桌面一样惨白,考虑到他现在的状态,这还叫人印象深刻的。
斯内普将手指从布莱克的双球上移开,得到
斯内普的手背叛他的意志,抚上布莱克的大。他对此有点恼火,但看到这在布莱克上产生的影响,斯内普又觉得无所谓了。布莱克的很淡,肤光,他的手指在一伤疤轻轻连,那是他留下的,若是现在,他可以直接切断布莱克的。这并不是个感的念,但斯内普决心用手指的动作将它传达出来,加些力气,用上指甲,迫使布莱克口中迸出短促的尖叫。接着他的手指向上游走,在的发间轻轻画圈。
“哼嗯,还不错。”
“躺到你后的桌子上去,四肢分开。我一分钟后检查。”
他没什么比平时更出格的事,只是将每一个步骤的时间拖长,让发情的Omega充分地作出反应。十几分钟后,斯内普开始觉得,这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有意思。进入有求必应屋前,他喝了遏制情的药剂,原是为了专心对付布莱克,然而被布莱克的失控激起的望,实则也是这项活动的魅力所在。
他不紧不慢地给布莱克灌,这个步骤布莱克来之前就过,但躺在桌面上感觉冷水注入内一定是别样的验。小腹慢慢胀起时,布莱克大声呻,如果斯内普愿意可以靠改变水方向让他高,但这不是他今晚要的。他清理干净桌面,上凭空出现的铁灰色手套,这个同样合他心意,大小正好,不妨碍他手指的动作,又能让他的肤感与桌面相仿。布莱克尽可能不在他面前好恶,但斯内普还是渐渐注意到,对方对冰冷金属反应总是要激烈些。
“我可不会要求一发情的野兽保持站立,那样太残忍了。”他说,看到布莱克讥讽地笑了一下,在没得到说“不”以外单词许可的前提下,尽可能地表现出蔑视。
这不是他的意思,他当然不是想夸奖布莱克。见桌子上的人稍稍放松,斯内普立刻给了他一记耳光,布莱克的眼睛震惊地瞪大了一秒,意识才回归自己现在的境。打一棍子给颗枣,看来老办法总是最用。
这个步骤很快,因为布莱克居然只套了件袍子,里边什么都没穿。突然展现在斯内普面前的泛着红,间的透明已经快到膝盖,不错的小心思,如果不是他事先了准备,布莱克就成功了。脱鞋子花费的时间要多一点,布莱克刚把它们踢到一边,斯内普就说出了第二命令。
接下来的几分钟,布莱克的汗出得更多了,但他的神情渐渐恢复清醒――恢复恐惧。那是当下行的东西,让Omega们在发情期保持理智,但不阻碍他们汹涌的望。布莱克看着那个瓶子飞回斯内普手边,相同的目光落在斯内普脸上,斯内普回以微笑,满意于对方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