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到下个月都没意义了,要承担后果的只有我而已。”
布莱克抓到机会,暴躁地给了他一记肘击,斯内普则用制住了他的,嘴没有从对方的挪开。他听到对方挫败地气,被迫安静下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知原因。”斯内普沉声说,“人们会直接假定作出这种选择的Omega或他们的母亲受到过Alpha的待,而我知你除了我没有别的Alpha。但我没强迫你过任何你不愿意的事。”
“那你该为自己骄傲。”布莱克嘲讽,“你他妈梦都想伤害我,现在你可认为自己成功了,不值得高兴吗?”
“你个谋杀犯。”斯内普立刻指责,布莱克颤抖了一下,“我打算让你付出代价,不代表我愿意因为你变成一个失败的Alpha。你才是那个失败者,不是我,布莱克。”
“明白了,这冒犯了你为Alpha的自尊。”
斯内普没有回答,他的感觉确实像是受辱,但还有别的。他的表现真的如此糟糕,以致布莱克甚至比起去找下一个Alpha,都宁可阉割自己吗?是因为他太暴?得太紧?他是想布莱克认输,承认自己不像宣称的那样什么都受得了,但他没想让布莱克……
“与你无关,别他妈想了。”布莱克厌烦地说,“你以为你是唯一烦透了这桩破事的人?分化成Omega就够糟的了,还他妈喜欢犯贱――”
“这跟你无关。”斯内普说,“只是癖而已,别告诉我你连这个都没听说过。”
“是哦,说得像你真关心似的。”布莱克冷漠地说。
现在要去校医院已经来不及,布莱克没再挣扎,斯内普也不可能一直抱着他不放,除非他想再布莱克一顿。这也不算是太不可接受的选项,只是斯内普对许多为人不齿的行为容忍度都很高,但肯定不包括强。
“我可以继续。”斯内普说,“你也不是那么令人作呕。”
“感谢你的无私奉献,但免了。”布莱克的渐渐变热,情的气味再度郁起来,斯内普闻不出他心情的变化了。
“我不会说自己从没享受到――你起来还是不错的,布莱克。哭起来也是。”
布莱克笑起来,牵动他们相连的分,斯内普的阴渐渐抬。
“真抱歉以后不能再以这种方式娱乐你了。”
“没人会为了摆脱癖阉割自己。”
他说中了关键。布莱克突然爆发的力气吓了斯内普一,Omega几乎脱,但斯内普不顾一切地用全力气和重压在对方上。布莱克的指甲在他胳膊和口留下十几暴怒的刮痕。
“你以为你能如愿吗?”布莱克息着,瞪着他,“你想让我自取其辱,鼻涕……你他妈梦。有本事你就他妈干死我。”
“我倒不反对这个主意。”尤其是他的老二,用行动表明自己非常不反对,“但我也不想被剥夺将来的乐趣。”
“你是那个提出停下这一切的人,不是我。”
“我停下是因为我以为你不想要,我也不想当你的荆条,让你抽自己一顿,赎清了罪过,就丢到一边。”趁布莱克犯怔,斯内普的到他两侧,完全将Omega固定在自己下,“但要是你他妈打算把自己搞残,我就得把你的脑袋从屁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