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混的咕哝。除去起初落在大上的抚摸和那记耳光,他就再没直接与布莱克肤相,或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或以咒语直接刺激对方的神经。布莱克发情近高峰,他被迫维持着痛苦的理智,紧闭双眼忍受酷刑,躯在已经变得的桌面上屈服崩溃。斯内普忽而烦躁起来,意识到当他与对方都没在享受,这项活动便叫人意兴索然。
这时布莱克忽然睁开眼睛,准确地找到了他,斯内普怔了一下,意识到药剂正在失效,比起其他,他的信息素先散播到了空气中。本不该这么快,又一项他痛恨的,布莱克对他造成的影响。原本布莱克试图杀死他就不该如此令他愤怒,布莱克的羞辱也从不该伤他如此之深,布莱克算什么东西,另一个愚蠢的格兰芬多罢了。
他决心尽快结束这一切,布莱克意识到了,真可笑,他想要逃走的时候,他的还在尖叫着渴求。婊子。
斯内普可以直接用魔杖变出他需要的东西,或者要求屋子提供,但他存心走向一张凳子,感觉布莱克越来越惊恐的目光黏在自己上,故意让他看见自己切下一条木。凳子倒下的时候,布莱克的后背伴着一声黏腻的声响弓起离开桌面,又沉重地砸回去。斯内普提着那棍子走回桌边,故意在布莱克耳边用它敲击金属面,布莱克瞪大了眼睛,战栗着,轻轻摇。
“说不,我就让你出去。”斯内普心平气和地说,“或者,我把它进你的子里。”
Omega勉强吞咽了一下,他继续摇,带着最后一点希望等待斯内普发发慈悲,斯内普就只是更用力地将凳子在桌面上敲了敲。布莱克猛地闭上眼,把嘴咬得发白,这提醒了斯内普。他问屋子要了块纱布,暴地进布莱克嘴里,而后带着他的凶来到布莱克的下。
他并不莽撞――那是波特和布莱克的代名词,斯内普乐于摧毁布莱克,但严重的可见伤害会给他自己带来麻烦。凳子的优势主要源于心理上的压力,布莱克也许觉得斯内普真会把他串在这玩意儿上,就像某些传说中的酷刑,但他才是谋杀犯,斯内普不是。单纯从功能上说,这东西不见得比此前他们用过的某些更厉害。斯内普将它清理干净,确认没有木刺或棱角,将一端抵在布莱克的入口。那里今晚还没吃下过比斯内普的一手指更大的东西,因充血而紧窄,起来一定完美,这不是斯内普要干的事。
他最后看了一眼布莱克,后者听天由命地将脑袋转向一侧,手指抠住桌面。斯内普不由皱起眉,他忽略了这个,布莱克今晚要带着锯齿状的指甲离开了。但相比他将要的事,心布莱克的指甲实在可笑,斯内普便不再想,将手里的东西推了进去。
木棍一寸寸没入Omega的,这个过程对他们来说几乎一样漫长,斯内普没太关注布莱克的反应,而是专注于他内的抗拒与妥协。他想象着那些肉的包裹,这使得他了,真该死。进到约三寸,斯内普腾出一只手抬起布莱克的,好让凳子插入正确的位置。布莱克的大疲力竭地在他手边打颤,他进对方内阴时也总是这样,斯内普又推进了些许,听见布莱克从纱布后发出混的叫声,忽而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