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用我没过但你坚信我会的事指控我。”斯内普疲惫地说,“我没有任何机会辩解,所以,就这样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西里斯因缺乏滋养而失去血色的嘴抽动了一下,仿佛斯内普打了他,“我说过如果你不想要我,就直接――”
果然,西里斯停了一拍,然后轻柔、坚决地回答:“别这么。”
他长大了嘴,震惊着,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说了出来,他从来没胆量对莉莉说出那个字。他想是因为在说出来之前就知西里斯会拒绝。
“你知那是为什么吗?”斯内普咆哮,“因为我爱你!我该怎么享受这个――我爱的人认为爱上我是他最可怕的噩梦?”
“那不是噩梦,爱上你这件事。”西里斯轻声笑了笑,“一开始那还甜蜜的,我是说,如果我不去跟詹姆打发时间,我大概就会一直黏着你,在你鸡巴上,把你变成一个挂着黑眼圈、全无力的老色鬼。”
“你能不能花上他妈一秒钟看看现实啊,西弗勒斯?”西里斯恼火地说,“人们会爱各种各样的人,也许甚至幻想自己的玩偶娃娃活过来,但幻想引人的地方就在于它是他妈的幻想,而没有人会真去爱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你觉得你爱我,没准此刻那感觉上还真得不得了,然后你意识到我不需要你努力也会留在你边,不你用多恶毒的方式把我赶走,只需要一声召唤我就会回来。你以为自己爱我,是因为你脑子不清楚,而且不幸地没机会过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我说了我爱你,这就是我为什么还在这儿,你无法推翻这点。”西里斯怒气冲冲地说,“于是你表现得就像我爱你是你上发生过最糟的事――”
“别说你对我抱歉。”斯内普说。
“而且你欢迎我任何事,除了爱你。”斯内普干巴巴地笑了一声,“那真的是非常令人愉悦。”
斯内普语了片刻,想起西里斯喊停时的语调,“那是个意外,我失控了――我一直在为此歉但你本不愿听。”
“如果一件事反复发生,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人类存在共,包括我上残留的那分人也是。”西里斯说,“而且你已经证明自己是他们中的一员。”
“现在你连我的感情都可以随便定义了?”斯内普质问,“还有预测我的将来?就因为你听过一大堆悲惨故事,你就可以直接假设我是那些人类中的一员――”
“我并没有真的生气。”魅魔,语气温和了一些,“我知你不是故意的,这其实很正常,某些特质会激发人中最坏的一面,无底线的顺从恰好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当喂食者变成这样,我通常就只是――消失掉,他们再也不会看到我,相安无事。”
“我只是讨厌被到绝境,别无选择。”西里斯说,“抱歉剥夺了你的快乐。”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勇敢地接受悲惨的命运?”斯内普打断他,滔滔不绝地继续下去,“如果你真的像自己说的那么认命,对现实适应良好,你就会换一种口气说你爱我,装得好像什么都没变,诱惑我以便把我的生命吃的一干二净,像个魅魔该的那样。你们能活上千年,跟上百万的人类交欢,一个人类的生命对你有什么意义?那甚至可以算是一种不错的死法。结果你只是带着你充满怨恨的屁待在这儿,没完没了地抱怨自己对我有多么无法抗拒――就他妈字面意思。”
斯内普允许自己在这个幻想中沉浸了几秒,“而我在纵而死的那刻会恳求你吃掉我,让我彻底属于你,然后带着我继续你千百年的生命。”
“你歉是因为这是第一次。”西里斯口气冷酷,“你还不习惯罢了。”
“别说你爱我。”西里斯回应。
“你本打算对我这么,却发现不行,你被跟施暴者捆绑在一起了。”斯内普倒在白色平面上,心灰意冷,他到底要倒霉到什么地步,才会觉得永远见不到西里斯会是更好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