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应能听见自己的呼xi,那肯定急促得像是在咽hou中抓挠、敲击――感觉上是如此。他企图控制,然而无能为力。
异物的入侵变得更清晰,莱姆斯瑟缩了一下,那东西倒不很大,但肯定有着邪恶的形状,撑开他被runhua过的、松懈的小dong钻进他ti内。它在底bu小把手似的凸起准确地卡在莱姆斯的会阴chu1时停住,接着适应莱姆斯的内bu调整形状,显然,变得更加邪恶。
无论莱姆斯刻意紧缩还是放松肌肉,都会将它往更深chu1推去。移动幅度非常微小,但pei合其准确度,仅仅是令整件事变得更加磨人。战栗扩散至莱姆斯全shen,他两手不由自主地挣动,不理智地企图夺回自由并将那该死的daoju从屁gu里取出,这微弱反抗取得的最大效果是牵动了他手腕上与脖颈相连的丝绳,双手分得越开、占据越多绳索,莱姆斯的咽hou就越被勒紧。这大概不是典型的捆缚方式,比起绳索,捆绑者更喜欢让他的rutou在桌面的孔dong边缘摩ca,尽guan如此莱姆斯还是承认它是艺术品级别的。
如果只有绳索,他还不至于在争取到足够的空间解放双手前窒息而死,但呼xi被阻断引发的本能恐慌猛然绷紧了他全shen所有的肌肉。所有的。这就使得莱姆斯的大脑出现了浪费时间的片刻空白,随即他整个人砸回桌面,翻gun着,大口chuan息,两手紧攥在一起。
分别与两条桌脚绑在一起的双tui阻止了他翻到地上,同时把他的动作变成了hua稽地冲空气扭动腰和屁gu。呼xi方面的危机似乎并未得到有效缓解,因为那小玩意儿正兴高采烈地在他ti内hua来hua去,桌沿则一下接一下轻轻磕碰套住他阴jing2的笼ju。木质桌面不算很凉,汗ye在他前xiong和腹bu的pi肤与桌面间涂抹刺yang的焦灼感,他的面颊和口鼻都能感觉到呼气遗留的chaoshi,rutou肯定是充血凸起了,min感得奇怪。
好不容易,由鲁莽行动引发的残酷折磨告一段落,莱姆斯浑shen发抖,全shen全脸地紧贴他唯一能倚靠的桌面。远远没到轻松的时候,前列xian按摩qi仍忠实地反映着他ti内每一次本可忽略不计的抽动,对他的下腹造成tang热而沉重的压力,提醒莱姆斯它的威力远没得到完整发挥。
然而就连这不充分的休憩也仅持续了两三次呼xi的功夫,紧接着莱姆斯惊tiao起来,牵动了大bu分的束缚。快感立刻将他没ding,他像条网兜里的鱼那样扑腾,随即他的左tun又挨了一记。ruan中带ying的材质,破空和击中目标时多半会发出尖锐响亮的声音,可能是教鞭之类的。冷笑话。
莱姆斯双手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但呼xi还是变得愈发困难。第四下击打落在tunbu正中,对那个工juluolou在外的末端施力,他几乎chuan不上气了,躯ti不由自主地扭曲,前额抵着shi淋淋的桌面,难以确定自己发出的声音是呜咽还是别的什么。他肯定是哽咽了,双眼因shirun而刺痛,膝盖不断撞击和碾压桌tui,大概会留下淤青,老二则渗出汁ye。
那条界限愈发脆弱和接近,但他无法越过,仅能绝望而徒劳地挣扎。无情的打击持续着,一bu分的他意识到施刑者的节奏稳定得可怕,其他bu分则在毫无理xing的焦虑中一边坚信频率正在加快,一边又感到鞭笞间的每个间隙都漫长至极。他的所有神经都被yu望和恐惧的烈焰炙烤,chunshe2干涸如烈日下皲裂的泥地,未加思索,莱姆斯张开胶黏的嘴,tian舐自己在桌面上遗留的水分。
咸涩的滋味电liu般刺入他混沌的tou脑,莱姆斯忽地一震,仿佛有一gu寒冷的泉水沿脊zhu向他全shenliu窜。他再次伸出she2tou,但还未来得及与抛光的木面接chu2,就被一个有弹xing的东西堵了回去。莱姆斯呛住了,咬着球形口sai咳嗽,嘴里立刻充满橡胶的味dao。
他试着发声,至少他觉得自己试了。笞刑暂停,火辣辣的tunban间,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