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号着,分得更开,扭动,上翻,直至后脑传来轻微的咔哒一响,口应声脱落,可能是对方见他的模样太过凄惨主动为之,也可能是单纯地松动了。
当砝码忽然停止晃动,就意味着它被抓住以便挂上下一个,这项经验迅速积累着。挣扎只会造成更多牵扯,但保持冷静也不可能,进退两难的游戏。莱姆斯除了贴紧桌面别无他法,两手与绳索绞在一起,无助地转动,仿佛是他还期待从天而降的救赎。
“西里斯……”莱姆斯酸痛麻木的下颌开合了几次才能合底的震动组合词句,“西里斯……啊……求你……”
无疑,这是个有成竹的暂停,莱姆斯右侧一阵锐痛,紧接着是左侧――两枚夹子穿过桌面特地留出的孔,在他的感咬合。痛楚减弱后变得又麻又,这原本尚可忍受,但随即重力将他的向下一坠,想是夹子被挂上了砝码之类的东西。莱姆斯抖了一下,恢复正冲桌面的姿势,鼻子和口在外边的分难受地挤压木板,而砝码继续被一个个耐心地轮加到他两侧的下方。加到第四轮时,那两片快麻木同时又过度感的肤似乎即将脱离他的躯,无论他怎样保持稳定,砝码仍一摇一晃地刺激他的感官。
又一个小高过去,莱姆斯浑,极力保持不动,因为那东西即使停下了也不会完全静止,仍制造着一小一小的快感。他困难地侧过,不再把鼻子压扁在桌面上,颤悠悠地深一口气。
那只手,不长什么样,都快把他杀了。莱姆斯腹和大的肌肉紧绷,胀痛,嘴巴周围漉漉的,下巴好像即将脱臼,连咽口唾沫都办不到。后的动静停止时他很可能已经在痛哭了,获取空气异常费劲,息声肯定相当混。他可以为了高去杀人,他说真的,没有什么比此刻他血中奔涌的情更说服力的了。
他还是没听见另一个呼,或是走动时衣料的轻
心脏的搏动如同擂鼓,把莱姆斯吓了一大,紧接着是血在他耳中的鼓噪以及糙的息。太多了,太过混乱,莱姆斯的上拍击桌面,砝码串甩动着互相碰撞,如同最为古怪淫秽的风铃。绳索再度拉紧,笼子拍击桌沿的震穿过他的阴,而前列按摩就像把他的小腹引燃了一样。
前列按摩被再次动时莱姆斯弓起,这回它没抽出去,仅仅是以若有所思的节奏摇晃,或许有一只手在后方戳弄它,一边考虑着下一步计划。莱姆斯抖得像冬日满月夜后刚褪去的清晨,他怀疑自己阴出的已经淌了一地,如果将束缚拿走,他能否在前撑过两秒钟都值得怀疑。不,他大概会立即个天翻地覆,甚至没法确定出来的是否。
这个本能动作忽然有了其他意义:汗水、革、唾、木,信息蜂拥而至,无一不是关于他正经历的荒唐疯狂的。他的牢记挣扎的教训,声音也被口阻滞――不过即便没有,莱姆斯也不确定自己能说出什么有意义的单词。
按摩不紧不慢地抽送着,那小玩意儿每次移位都发生微妙的变形,使得莱姆斯痉挛的挽留似的纳它。莱姆斯的脑重又变得空白,脚趾蜷缩,腰肢不停地动,阴拖着那该死的笼子甩来甩去。无从宣的快感火炭般堆积在他小腹和双球里,他缺氧得太厉害,以致他能断定自己上就要死了。
缓缓抽离,又在莱姆斯快开始松口气时回原位,制造出一阵冲刷他每分每寸的剧烈情。简直是他妈的濒死验,莱姆斯立刻发起了疯,顾不得呼困难的威胁猛力拉扯捆缚手腕和脖子的丝绳,它的材质十分光,柔顺地在他的肤上移动,他够使劲的话能得到些勒痕纪念,不过应该是不会磨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