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dao像你这样的人会zuo很多奇怪的事。”
“像我这样的什么人?”西里斯洗完他的盘子,拿过唐克斯的,因为它到了唐克斯手中会飞出两个后空翻然后碎在锅里,而他俩都不会知dao原因。
“你知dao我的tou衔ting多的。”他把侄女从易碎物品旁边挤开,“像是布莱克,血统背叛者,逃犯――”
“其中的哪一种会自己咬伤自己?”唐克斯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指着他卷起的袖guan下lou出的半个牙印。
啊,他忘了,这丫tou好歹也是个傲罗。
“这个bu位如果是别人咬的,我只会觉得更诡异。”
“哦,嗯。”西里斯下意识地捋下袖子遮住那片红zhong的pi肤,“这个,不知dao安多米达有没有跟你讲过,关于可能会造成牙印的活动……”
“拜托,我二十二岁了,不是十二岁。”唐克斯翻着白眼,“好吧,我明白了,你和人好好cao2了一顿,你是撅着屁gu那个,爽得你把自己的胳膊给咬伤了。”
西里斯瞪着她。
“你就用这张嘴亲吻安多米达?”
“我妈给我的成年礼是一套假阴jing2。”唐克斯用两gen食指比划着,“这么大一盒,全套,分不同型号,从这么大――到这么大。还叫我量力而行。”
西里斯对她比划出来的长度和cu细叹为观止。
“你让我对我最喜欢的表姐有了全新的认识。”他说。
“她成长在一个有着近亲结婚和早婚传统的家庭,从十五岁开始翻窗逃出卧室跟我爸约会,刚毕业就生下了我。”唐克斯不耐烦地说,“是什么让你们产生了她是个禁yu者的错觉?”
“我猜,表情和装扮都有加分?”
“啊,说到装扮,我觉得你会喜欢我十岁那年从他们卧室衣柜里找到的东西。”
“永远,别告诉我。”西里斯坚决地说,把盘子放进碗橱。
“所以,那个干得你咬伤自己的男人是谁?请告诉我那是个男人,我跟海丝佳打赌你是弯的。”
“她觉得我是直的?”西里斯感兴趣地问。
“她坚信像你这样完美的男人是上天赐给女xing的礼物。”唐克斯耸耸肩。“而我觉得一个英俊叛逆的富家子弟到现在也没有冒出几个私生子女,肯定是因为他只干男人。”
“啧啧啧。”西里斯摇着tou,“我该让月亮脸去下注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平分你们输的钱了。”
“所以你是双插tou,好吧,很合理。”唐克斯说,“另外,你以为我没注意到你一直躲闪着不肯告诉我那人是谁吗?害羞可不像你。”
西里斯叹了口气。
“算了,让你有所准备也好。”他说,“莱姆斯在床上有不准床伴出声否则就停下动作的癖好,你觉得如何?”
唐克斯眨了眨眼。
“行吧,至少我现在知dao给你的生日礼物该送什么了。”
“我觉得你最近有在撩他。”西里斯指出,“你没在谋划着要干掉我吧?”
“拜托,先不说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这回事,如果我要干掉每个睡过我男朋友和女朋友的人,我手上的人命就能破你记录了。”唐克斯撇撇嘴,“我对开放的关系完全没问题。我还试过多元之爱――但那显然不太适合我,我更喜欢以一对一为基调。不过你启发了我,没准直接把他往床上带会更有效。”
她每说一句,西里斯的嘴就张得更大一点。
“怎么样,是不是对年轻姑娘有了全新的认识,老家伙?”唐克斯挑衅地说。
“我只是在思考等你结婚的时候我该警告你还是你丈夫。”西里斯反击,“年轻人,你以为狂野又单纯的xing爱是什么新发明吗?”
“等等,你是说,还不止莱姆斯?”唐克斯的眼睛一亮。
“怎么,你想要个清单用来打分?”
“哦,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对年龄和xing别都没有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