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别想。”西里斯断然,“别误会,我对你的魅力没有任何异议,但安多米达会阉了我。而且我也不是个会跟未成年小孩上床的变态,先说明。”
“这次是认真的,比尔?”
“她可不是‘年轻姑娘们’,就只是芙蓉。”比尔又开始了,“当然啦,她也是个年轻姑娘,一个有着四分之一媚娃血统的法国年轻姑娘。当她告诉我她有些疯狂的经历,我完全相信。”
“其实你不必。”比尔语带深意,如果西里斯不是正在给巴克比克鞠躬,他会朝天翻个大白眼。
嗷,爬楼梯可真是噩梦。
西里斯从橱柜里拿出一袋肉干,跛着朝巴克比克的阁楼走去,比尔一看到他这样子就笑了起来。
“一个字,也别,跟我说。”
“是啊,我嫉妒死了,媚娃小姐独占了我最喜欢的朋友。”他没好气地说。
他呻一声,靠到扶手上。
“行行好,别再跟我介绍年轻姑娘们的奔放作风了。”
巴克比克忍无可忍,一爪子捣在西里斯鞋尖前方半寸的地板上,两个人类非常识相地逃出了阁楼。
“你才是在床上咬了自己还把牙印在外边的那个,老人家。顺说,你知自己后脖子上有超大一块草莓吗?”
“她只有四分之一媚娃血统,而且我跟她在一起与那毫无关系。”比尔不假思索地反驳,就和他上有个开关似的,西里斯乐了。
“金斯莱?”
“美好的夜晚啊,是不是?我都开始期待了。”她分了点心思谨慎的把杯子放在远离桌沿的地方,搓了搓手,“你觉得他会喜欢我在床上变成你的样子吗?”
西里斯不以为然。“去找莫莉吗?告诉她我有个大麻烦(pain in the ass),因为金斯莱喜欢提枪就上,而我俩当时都以为那是个好主意?”
“哈,除了打牌,我相当确定莫莉不可能容忍她所在的房子里发生任何两男一女的友好活动。”
“疯狂的一夜?”他想把肉干拿过来,西里斯一脸不爽地避开了。
西里斯伸手去摸,疼得缩了一下。
“极其认真。”
“真遗憾。”唐克斯假模假样地惆怅,“赚到和你这样的男人上床的机会,可不容易啊。”
西里斯犬吠一样笑了两声,意思是我们都知你在扯淡但感谢你拍我屁。
西里斯拍着巴克比克的喙,“得了得了,我太老了,只想打一炮或者两炮然后睡死过去。”
“比大家以为他能听懂的多多了。”西里斯也小声回答,“好在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芙蓉一直认为你上有种颓废疯狂的感。我觉得如果我们去问问,她也不会太介意。”
“我知你喜欢放着不让它自己好,但你确定不用弄点药吗?”比尔显得有些担心。
“那么,在他跟其他狼人联络的行动结束前――你喜欢什么形状的口?”唐克斯给自己倒了杯水(居然没泼到他俩鞋上),“球形?蛛状?中空的?”
“是我的错觉还是你在嫉妒芙蓉?”比尔没再去拿肉干,但帮他打开了通向阁楼的门。
“放心,有,很多,他不是个愣小子。只是我,唔嗯,错误估计了他的尺寸。”
“它能听懂我们说话?”比尔小声问。
“靠,现在我更嫉妒了。”西里斯终于还是选择用魔杖把肉干放到鹰有翼兽面前,天晓得他弯腰蹲下会有什么后果。
“妈的,我警告过他别这么干。”
唐克斯像狼一样笑了笑,靠,他俩绝。
“停停停!”西里斯举手投降,“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他一只手在自己大上一砍)高,现在你在这跟我讨论重口味玩。我感觉自己在乱。”
“确切地说是下午到傍晚。别给我来事后照顾那套,你可是有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