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报警的。”丹恒努力维持着声线的稳定。
“你的证据是什么?”刃发出一阵堪称快的笑声,把刚才在他嘴巴里的指节贴到他眼前给他,连都没有破,只有一浅淡得可以忽略不计的白痕,用不了一夜就会消失。
“抱歉,但你的尖牙还不够利。”他又温柔地用大拇指了一下丹恒的上,把余留的淫水迹蹭上去,“电梯间为了住隐私,没有监控,而我们的丹恒老师饥渴难耐地找上了门,而我作为一个好领居,只能提供帮助。”
“况且你要给警官们看你那......漂亮的、一碰就的批吗?”刃把手又卡进他的,然后给他展示手上丰沛的水,“谁看了都会信我的话的,你是个饥渴的婊子。”
“不如好好享受一下,你明明喜欢的不是吗?”刃轻轻用手背拍了拍丹恒绷紧的面颊,“我保证你醒过来,会怀疑一切没有发生过。”
丹恒想要争辩,一条布带适时地勒进他的嘴巴里,压在他的上,把他未出口的怒骂变成团听不懂的呜咽。然后一路穿过耳下,在脑后打上了结。他拿去抵那该死的布条,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咸味。
“虽然牙不够尖,但还是不要咬人的好。”刃看清了他眼里燃烧的东西,可他并不在意,接下来是他享受的时间了。
他轻柔地抚摸他猎物漂亮的肩颈曲线,“有什么话要和我聊欢迎随时敲门找我。”“现在—”刃把这两个字音拖得格外长,“现在,我觉得你应该单纯享受的快乐。”
刃托起丹恒的背和膝弯把他抱起来,那架势轻巧地像他只是随便抄起了一个物件。目的地是那张装了横杆的餐椅,丹恒觉察出不对劲,他拼命挣扎希望能脱离刃的怀抱,但对方的手臂烙铁一样箍在他的上。
他被稳稳地放在餐椅上,比起放或者说卡在上面更加合适些。丹恒的双没有从横杆下专门的空隙钻过去,而是架在那木棍上面,下面的空隙变成了他大及下的专属展示画框——他还正对着镜子。黑色木边框把他白皙的大以及隐私位框住了,而他的批被玩弄得红艳充血,像是某种颜色对比鲜明、开放的现代主义艳丽画作。
丹恒用并起的小去挡那块红肉,然后被刃拎着脚踝的捆绳提起来,这让他的肩背死死地卡在椅背上,但他动不了,因为手也被绑着。然后他被迫观赏,自己的双被拉成羞耻的笔直,袒着批肉。他应该羞耻,但却兴奋地翕张,出水淋淋的汁。
丹恒现在前所未有地希望自己眼睛能被蒙上,再眼睁睁看看着刃往他的批里进一个指节,又出来慢条斯理地绕着阴打圈。这显然是一种玩弄,他甚至希望刃早点把子脱掉,然后把他的鸡巴直接进来,也好过这种玩弄。
对方却下定决心要玩,漫不经心却无甚刺激的搓停了,刃抬起手对准阴打了一记,朦胧无法捕捉的快感一下子鲜明起来。痛爽太过剧烈,可无法宣之于口,丹恒后仰,嘴巴里吐出糊的音节,后颈凸起的骨节撞在椅子上,而他的后脑勺悬空。
刃没有收手,往可怜的阴上继续施加折磨。比起疼痛,人更加趋向于验快乐,扭曲的快感快把丹恒疯,但小违背他意愿地榨出汁水,糊在施暴者的手上,响起黏的啧啧水声。
丹恒几乎想把往椅背上撞了,但他的不允许脖颈产生这种程度的弯曲。他在朦朦胧胧中听见手机的默认铃声,很像是他的手机。
他感觉被抬起的被放下了,丹恒缓了片刻才睁开眼睛。刃把手机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看是谁打的电话。”他清晰地看见手机屏幕上大号“景元”字样正在不断闪动,最后由于无人接通挂断。
但很快又拨了过来,丹恒惊恐地看刃作势要点接通键,“你的小男友看起来还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