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急切起来。
丹恒比他慌张更甚,刃贴心地没有大开大合地弄,但这并不妨碍他盯着最要命的那块肉碾磨,“嗯...晚上回来风的可能,晕不舒服,我就睡了,没看见消息。”
“哦那......”景元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丹恒却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我还是很晕,其他明天再说可以吗,景元?”
“那你好好休息,我改天来看你。”景元挂断了电话。几乎在通话结束音响起的同时,刃猛地抽出了那不断折磨他的淫,再狠狠地全没入,抵到丹恒内里那圈紧闭的圈口。
“啊啊啊啊啊......”丹恒疑心自己是被什么东西从私一分为二地剥开了,痛把他劈成两半,快感又把他粘连起来,拋上无可依的云端。他的肩背狠狠撞上椅背的边缘,腰却因为别扭的姿势悬空。批肉在鸡巴的凿击之下溢出汁水,咸的也从眼角不受控制地往下淌。
脆弱的餐椅在撞击下与木地板摩,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刃看着丹恒的肩背摩撞击得发红,但他嘴里只吐出呻。他大发慈悲地停下了快感的酷刑,挤到丹恒和椅背的夹里,抚摸他的肤,“痛吗?”
丹恒茫然地和他的眼睛对望,漂亮的绿眼睛沁着水。刃感到满足,这一刻他享有对丹恒绝对的置权,但依然假惺惺地故作姿态询问丹恒的感受,这一点上,他远不如自己还插在丹恒批里的鸡巴诚实,“你说疼的话,我们可以换个位置?”
“很疼......”丹恒不想对他示弱,但他确实难受,肩背卡得生疼,小腹被得犯恶心,这个姿势让他有种要被穿的错觉。不是单纯上的不适,而是因为他现在被人违背意愿地肆意弄。
或许,虽然丹恒不到全然享受这种违心的快感,他确实应该让自己好受一点,但眼泪不受控制从他的眼角溢出来,顺着脸颊下。丹恒朦朦胧胧地看见刃手足无措地,伸手胡乱地揩去他脸上的水。
故作姿态的施暴者,丹恒想。
然后刃终于把他从那张椅子上解放出来了,抱他回了那张他睁开眼睛的床上。丹恒从昏迷中苏醒时,觉得这张床像是遍布尖刺的刑,现在觉得比起那张冷的椅子,这里舒适得多。
他被妥善地放置在床上,刃甚至在他的脖子和腰下面垫了枕,然后把他脚踝的捆绳解了,将丹恒的摆弄成大开的M型。对方的鸡巴缓慢又鲜明地了进来,丹恒望着天花板,感受自己的批肉被一寸寸地侵入,温顺地缠上那鸡巴的外表面。
天花板开始摇晃,细细密密的快感从骨髓里被榨出来,再汇成浪把丹恒淹没。刃的动作比之前收敛了不少,丹恒不在乎这一切,他只感觉自己成为了颠簸的小舟,在海浪里忽上忽下。
微凉的无征兆地填满了他的肉,疲惫、不适以及快感掀起巨浪,将丹恒的小舟打翻了,黑暗无意识的深眠笼住了他。
——
丹恒是被床手机的振动吵醒的,他把它捞过来,看见屏幕显示九点一刻的闹铃——这是他节假日的通用起床时间。他关掉它,又惯躺回床上。腰却传来过度疲劳的隐痛,把他从异样的昏沉和疲惫中唤醒。
他不顾浑上下叫嚣的不适感,坐起来,然后把上盖着的薄被一把掀开。丹恒穿着他平日里惯常的舒适睡衣,上的衣物都好好地待在它们该待的地方,只因为睡梦中细微的动作而有些褶皱。
然后他以一种极度警觉的态度审视起他的卧室,近乎地严苛地寻找违和感。米色的墙纸、角落里的晾衣架挂着不穿的外套,冬日清晨没什么意的太阳光透过窗子进来,打在他的床边。一切都正常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