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的屁他就已经很喜欢了,让全港口黑手党来见证首领的屁所有权交接仪式是个不错的主意――我不介意来帮忙剪彩。”中原中也冷笑着说。
“――所以啊,可以拜托中也不要那么针对织田作了吗?”太宰治注视着中原中也的眼睛,慢慢地说,“我可是第一次会到想要活下来的望。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要品尝更长时间,就当是为了首领的命着想?”
喂喂,作为黑手党的人还在想着什么什么的吗――中原中也忍不住问:“偶尔有几个瞬间想要活下去?你有了那个织田不会还想死吧?你不是已经很久没有自杀了吗?”
“既然是你的弟子的话就自己去说啊。”
到了中原中也几乎都要佩服他了――如果不是那个硅胶棒是太宰治命令中原中也亲自带着倒模去店里弄的定制品,他确实会在这时候稍微敬佩太宰一秒钟。
可是太宰治却说:“我不知。”
“哎呀,”太宰治眨了眨眼睛,“作为老师要和自己未成年的学生说这种事可有点难为情,中也就帮帮忙嘛。”
一想起这个中原中也就忍不住感觉有点火大。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太宰治因为长久未能睡眠而泛起青黑的眼睑,不太想知那个过劳死到底是发生在何种场合的过劳。
像是在梦一样的语气,不着边际的话语也像梦一样漂浮在空中。
……真亏太宰治能下达这种不要脸面的命令,他在去定的时候可是不得不去学习抢劫银行的笨下属用黑色的布袋套住了。
太宰治轻轻地笑了。两人再也没有说话。可是无论是太宰治还是中原中也都知――这便是同意的意思了。
不如说自从认识太宰治以来、自从太宰治加入黑手党以来,他似乎已经彻底改掉了那个自杀的老病――中原中也几乎都要忘了这个人在很多年前曾经也是一个狂热的自杀爱好者了。
太宰治在笑。可是中原中也却没有办法笑出来。搜索幸存者的脚步停了下来,中原中也扭过,今天第一次正视着太宰治――正视着自己的搭档、自己的首领。他面无表情地瞪着太宰治那张脸,却一如既往地没办法从青年的表情中看出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很快太宰治就慢悠悠地接下了下半句话:“不过感觉黑手党会因此内乱吧,织田作的安全可能也会受到威胁,所以还是算了,再说我的屁本来就是织田作的爱和发玩,哪有把别人的东西当礼物再送出去一次的理。”
太宰治叹息着:“啊啊、这感觉肺都要被快乐的泡泡涨大了,还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偶尔甚至会有那么几个瞬间觉得真的很想活下去。如果不能看到织田作的小说,就算死掉了也会因为执念滞留在人间无法顺利成佛吧,现在是这么想的。”
要你未成年的弟子去买时可没有见到你有羞耻心。
这种事情明明用首领的名义下达命令就行了吧。作为一介干的他又不可能反抗首领的命令。中原中也抿了抿嘴。
不过太宰治可没有留给他声讨自己的时间,只是自言自语一样用欣喜的语气揣测着未来:“织田作的话绝对能成功,说不定有朝一日还能拿到新人赏、拿到最高文学奖作为小说家出名?”
“……谁你。”中原中也压了压自己的帽檐,试图掩饰自己此刻的表情。
“是织田作拥有我。”太宰治强调了一句,谁那种事情啊――“而且是哦,中也不知吗?我一直都想死啊,只是有着不能去死的理由,有着还需要我活下来的理由。所以我才一直活到了现在。”
中原中也本来正在为前半句话悄悄松了口气,可是在听到后半句话时压在心底的火气却又像是被风长了火势的小火苗一样窜了起来。
“还有敦君那边也是,中也既然把我的弟子拉进了知情人的范围,稍稍也帮我解释一下吧?”
“现在也?”
……对那个织田可真是有够有信心。
“那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太宰治出了正在认真思考的姿势――怎么还真的在思考啊!
“是啊,我不知,”太宰治的言语中是前所未有的坦诚,“毕竟对我来说这种感觉太新奇了,这大概就是大家常说的所谓‘生机’吧……简直像是鼻子前被吊着萝卜的驴一样。可是明明知那大概是咬不到的诱饵、是想要夺取劳力的海市蜃楼,我还是忍不住为此心神漾到无法自,哪怕是为此过劳死也心甘情愿。”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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