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来了点,就着这个角度再把自己送进去。
说实话,两个人带来的验,不能说不像,毕竟独当一面的那个李忘生也是他日日夜夜练出来的,谢云这么想着,心里便有了一种隐秘的甜蜜。还在念书的李忘生面到底太薄,也可能官还在发育,整个人都是一种幼的紧窒,像还在抽芽的竹,稍微用点力气就能将他整个折断了,正值青春期的青涩果实啊,咬下去还是有点的酸甜,但只要尝过一次,就永远不会忘记。
李忘生目眩神迷地认真看着自己把对方的那东西一点一点吞下去的场景,被插入的刺激让他一瞬间就快要出来。整个人都快谢云吃掉了,了那么多次,还是摸不清他的尺寸,总以为进到最里面了,稍微试探着摸一下,就会发现还有在外面的,搞不懂怎么就那么长的一,他的口腔,咙,还有下面的甬,被磨得发红发,被开辟出一条专属于谢云的通,只供他不知疲倦地反复进出。
李忘生得发疼,偏偏两只手被坏人,或者应该说坏猫嵌住抵在床。谢云故意的,只有进出的当口会蹭过李忘生还着的,让他只能从这种模糊的不定时的碰中获得并不真切的快感。实在是坏念很多的一只猫,李忘生又有点想哭,在折磨的痛苦和情的快感的双重挟持下,像那种浪接连不断的海,让他只能随波逐,眼泪不断往下淌,息声中夹杂着越来越清晰的哽咽,看不下去的竟然还是他自己——三十六岁的李忘生大发慈悲地伸出手,摸上他的,他的手常年敲键盘,居然也有一层很薄的茧痕,带来的摩力虽然不够刺激,但也足够了,热的掌心非常有技巧地动着他,很温柔,像是知他已经经不住多一点点的折磨。
二十年后的李忘生已经越来越能从事中取悦自己,他不再因为姿势或者场景的变幻而觉得难为情,像一颗日益成熟的蜜桃,剥开最外面的那层果,里面鲜甜的汁水就要迫不及待地溢出来,淌满他的整只手。
一切都太不真实,三十六岁的自己和谢云来回在他面前晃过,快感持续不停,左右都是热的呼,熟悉又陌生的刺激,真像是一场永远不可能真实发生的幻想,但一切又都在发生着。
李忘生闭上眼睛,任凭快感像黑夜一样吞噬过自己。
(九)
谁都睡不着,三个人草草洗完澡又坐回床上。刚过凌晨四点,发生的事太过匪夷所思,很难不把人的睡眠摧毁得彻底。
“想问什么?”李忘生看着十六岁的自己,少年眼睛还有点发育中的的那种幼态,瞳孔圆圆黑黑,有话想说又不知如何开口时的那种神情他好久没在镜子中见到过了,也因为这样,他放缓一点语气,“考上了什么大学,读的什么专业,还是现在工作怎么样,工资如何,什么朋友该交,什么关系趁早断掉,都可以问,我都告诉你。”
十六岁的李忘生抿了抿嘴,思考起来的神情和他对面的男人实在很类似,但更显得稚无辜些。这些问题他当然会想知答案,那也并不是非知不可。大学他会努力考,工作会认真,钱从来没有缺过,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世界其实非常小,小到原来阿拉丁神灯真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竟然不知自己究竟有哪些愿望想要被实现。
“我想问……”他踌躇着,终于问出口,一句话打着结千回百转地说出来,“嗯……就是,猫猫,啊,就是师兄,还在你边吗?”
“在的。”李忘生也想笑了。
“明天你消失的话,他也会在吗?”十六岁的李忘生问,“就是那个什么……量子纠缠?还是什么的,毕竟一个时空只能有一个我,我理解得没错吧?他会跟着你一起走吗?”
“不会的,”李忘生安他,窗外的雪细如柳絮,纷纷扬扬地飘着,玻璃窗得很干净。绕开妖局的严密监控不算什么轻松简单的事情,谢云不知什么时候又变回了猫的形态,卧在一边,很快就睡得四肢摊开,好像一张硕大的绒地毯。世界变成一个巨大的水晶球,他们就是玻璃里手拉着手不停转圈的塑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