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而苦恼，却又因为无法抵御它的诱惑再一次沉迷其中。他终于说出来，谢云英俊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依然让人亲近却也心生敬畏。当时他忐忑地想师兄或许会无视他的心思，又或许这话会惹得师兄不高兴，谁知谢云别出心裁翻出一张结婚证书给他看那一对并排写在一起的姓名：“年纪到了，总不好还用易拉罐的拉环套牢你。

        李忘生愣了愣：“师兄还记得？”

        谢云却反问：“你的事我怎么会忘？”

        在那个灯光昏黄柔和的房间里，李忘生的心像黄油一般化了，真情实感觉得世界上不会再有比这更好的瞬间了。因为他喜欢师兄，而师兄果然也喜欢他。他种瓜得瓜，种果得果，求仁得仁。

        此时李忘生眼角眉梢俱都被淋漓汗意浸透了，眼睫像积雨云一般漉漉的，神志都已被内肆意插捣的那肉棒给得溃散，内里的甬温情热切地包裹着他，简直要被成谢云的形状。除了他，好像没有任何人可以再从这里经过。他的启蒙，关系，高，所有和有关的一切都是师兄带给他的。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给他这样的验了。口被捣弄得熟，动作间更深一些的黏层翻出来一点点的鲜红色，上面凝着滩半风干的白色浊，组合在一起带给人漫长到无止境的快感。

        枕下压着数学错题集，床边扶手椅上还搭着校服外套，份证上实实在在的未满十八岁，李忘生却这样诚恳被他翻来覆去地弄，并不任何抵抗。谢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清醒地堕落，这样安静的深夜，不会有任何人介入他们之间。李忘生自己按捺不住地了两次还是三次，初尝情事不久，本谈不上有什么自制力，好像都不受自己控制，灵魂也跟着他跑远，小腹黏腻的一摊，失神地望过来时神色楚楚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那种自持沉稳。

        李忘生的大被挤压得有点发麻，谢云又有点没控制好力度，钳着他的腰的手握得紧了，交错的红痕看得人眼热，李忘生昏昏沉沉地在想，这些到了明天估计又要变成很深很深的淤青。

        但那都是天亮之后的事了。

        天亮之前他只需要接受这一切。

        谢云抵到最深，人构造是何其奥妙的东西，他自己都不知进到李忘生的哪里了，里面有个腔正在承载着他凶狠的，几乎让他生出里面是不是也长着一个子的幻觉。感受到对方快要到了的前奏，李忘生主动夹了夹，阴凶悍地到很深的地方，抵住那一小块凸起的肉终于了出来。李忘生的眼泪也随之淌下来。因为躺下的姿势，那一稠热的大半都被留在他的里面，甚至能隐约察觉到那种色情而张狂地淌出去的感觉。

        李忘生整个人看起来糟透了，春江花月夜，梦里也落花，正是会出现在每个男春夜恶念的那种主角。谢云见李忘生抿起嘴在看他，切实感受到对方那种没有说出口的心情，于是俯下子凑过去又同李忘生亲吻了一回。

        谢云抬手，抽了两张床柜的抽纸，替他了眼泪：“要不要洗澡？”

        “歇会儿……”李忘生摇摇，说话还有些，有气无力的。

        “行。”谢云扯过一旁的薄珊瑚绒毯垫在两个人下，勉强隔开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下次我还是套吧。”

        “为什么？”

        李忘生说这话时侧过来，微微仰起一点看他，神态何其单纯明亮。

        谢云猛一眼对上那两颗莹璨然的玻璃珠，还真不知说什么好，咳了一声之后只得浑不在意似的抬手蒙住对方的眼睛：“因为你暂时还不可以怀小宝宝。”

        李忘生默了默，忍了两下才把他的手搬开了，直视着对方轻声说：“师兄，我哪有那个功能？”

        “谁说的，”谢云又压低了声音逗他，“知现在科技多发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