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忘生在情事上一向脸很薄，最是听不得这种混账话，内下意识又是一阵收缩，羞得伸手去捂谢云的嘴。

        到了此时谢云已经料定李忘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索顺势抓牢他的手腕，又在他手心不断地呵气吻。李忘生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掌心的温度快要把他化了，下又在被热的狠狠捣弄，他感觉自己也像是一支正在加速化的雪糕，或是一只被握在手心挤压的油泡芙。但他最后还是纵容自己闭上眼睛，在黑暗中，在淫靡而熟悉的痛楚中，尽情追逐的快乐。

        谢云从小腹一路吻上去，最后吻到嘴，感觉到李忘生双手交叉在他后，情动难耐地留下几浅浅的抓痕，又痛又爽的快感令谢云亢奋不已，他最后用力抽动几下，把李忘生紧紧拥入怀中，两个人同时到达了峰。

        谢云把李忘生禁锢在怀中，微着靠上去休息，下眷恋地在甬内打着转轻轻动舍不得抽出来，享受着自己的基因被心上人毫无保留接纳的感觉。他忽然摸了摸李忘生的脸，喃喃地发问：“为什么哭了？”

        见李忘生眼中一片空茫，谢云又有些心慌地去啄吻他的角，承诺：“忘生，我会对你负责的。”

        其实李忘生自己也不大明白眼泪究竟是为何而。

        但他还是回应了他的吻。

        【十】

        事毕，李忘生还能勉强记得提醒谢云带他去浴室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结果在浴室里，谢云又搂住他撒似的亲吻起他的脖子，咬住一小块颈下肉在齿间卖力地研磨咬。李忘生本就在情事后的余韵之中，自然没有办法抗拒这种亲昵。于是两人在浴室里又息着荒淫无度了起来。

        谢云专心地玩他的脖子，强地将重新起的最终推进到他的间夹好，却没有再进一步。李忘生被他弄得浑脱力发，不得不倚靠在谢云上，被迫承受他这种近乎折磨的摩方式。

        虽然谢云也有点觉得这种方式是在自己找罪受。但李忘生那里已经有些红，他舍不得，只好愈发焦躁地摩着，甚至又抽出来一些去弄李忘生的袋。

        “别这样……”李忘生有些痛地呻出声。谢云学得太快，让他感觉自己快要越过理智的边缘沦陷在情中。

        对方安抚地亲了亲他，却并不打算理会这种诉求，又越来越暴地摩起来。谢云眼中属于少年的那分清明消散殆尽，彻彻尾转化为成年雄兽才特有的征服和独占。他一边掌住李忘生的腰，一边放肆地用力，在白净的肤上暴地留下些专属于自己的痕迹，恨不得把对方进自己的中，和自己永永远远地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才好。

        黏腻的感觉竟然出奇的舒服。李忘生又有些脸红，怔怔地望着把自己抵在浴室的瓷砖上胡作非为的少年，一时间不知该对谢云选择发在他双之间这件事情作何表态。直到谢云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又吻了起来。

        重新洗过澡的两人下裹着浴巾并排躺到主卧的床上。谢云神色餍足，肢舒缓，很快就搂着李忘生睡了过去。

        【十一】

        李忘生疲惫至极，也想就这么睡过去一了百了，可脑却该死的清醒。

        从他十多岁被送到吕教授家补习数学的那天开始，和寄住在吕教授家的谢云相遇、恋爱、误会、分手、复合、永别的画面一一闪过。所有的爱恨离合生死都被时光无情挤压，高度地缩成盒，再打开的时候风味依旧鲜明如昨。

        谢云意外过世之后，当李忘生第一次看到定制罐的宣传单，他便确信这就是自己当前所需要的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