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上的手又一按,这当然不是促,急是年轻人才有的病,玛恩纳只是不耐烦听他的油腔调。
提枪进入之前,玛恩纳只用手指简单试了试他的口。虽然昨天才开苞,但实实在在承受了一次天望的屁眼还很,加上他自己的后很顺利就吞下了四手指。将手指换成鸡巴也没遇上太多阻力,棕发库兰塔像是一匹被鞭好好教训过的牝,再温顺不过地接受了种的骑跨,所作出的最大挣扎也不过是尾的抽动。但他的尾巴早已被玛恩纳拢起来捉住,连遮挡都不到,当然也没法甩来甩去地添乱。
“你竟然知啊……啊!”萨卡兹的忽然一抖,吃痛的息里混入了一点糙的蜜糖,“刚刚那里……唔啊……哈……”
萨卡兹给自己了简单的扩张,可他显然没怎么干过这事,大分都留在了外面,堆积在沟里,腔依然紧且干涩,连两手指都吃得勉强。托兰被指得嘶嘶抽气,尾巴一个劲地绞紧,闹得玛恩纳抽出手来在他尾警告地一。
玛恩纳准确地按住他的感点,施力按的同时腰撞进了切斯柏的结。那个地方也没有完全恢复,只是碾压几下就驯服地再次接纳了天的阴。切斯柏的因此而绷紧,牙齿也死死咬住了嘴,但他的口和结口都而柔地张开来,努力吞吐将它们抻到极限的巨物。
“嗯……唔……”
玛恩纳的另一只手放到了他上,漫不经心地库兰塔茸茸的长耳朵。切斯柏把这当成一种鼓励,或者促,他忍住本能的、对同气味的反感,将嘴完全压到上,迫自己更仔细地去取悦另一个男人的阴。棕发的库兰塔笨拙地舐和肉冠,咽下带着腥味的唾,让麝香味笼罩鼻腔,任由侧脸被金色的发摩。昨天被插入干的只有他的屁,今天他用整张脸来接受侵犯。
“那是菲林。”
托兰和他着几乎一样的事,不比他更熟练,但显而易见的要更热情。萨卡兹着气味最重的端发出响亮的声,嘴像是一只柔顺的肉环,包裹着冠浅浅套弄。他的手同样忙碌,一只托着天沉重的阴按,另一只解开了自己的子,伸进去飞快地动阴。
托兰不太信,但他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玛恩纳推开他们的脑袋,一手一个握住手臂把他们拉起来,按到了他原本靠着的桌面上。
游鱼还灵活的嘴压向了下。
“唔,呼嗯……”现在托兰没法再住那枚了,只能勉强裹住端嘬弄,他一边掉麝香味的前,一边继续小声问旁边的切斯柏,“这玩意真……真能进去?”
和切斯柏的被动与沉
札拉克的家全都比库兰塔惯用的尺寸要小一些,这张桌子就明显偏矮,别说切斯柏,就连托兰趴下去之后也不可避免地塌下腰、撅起了屁。他以这个姿势拿起桌上的热巧克力,把另一杯推向切斯柏,咕哝:“祝我们不会被死。”
切斯柏的在他手中因为被摩过度而发红,抖动着,朝他手心里出了一。他的尾巴在高中甩动,回答的声音沙哑又混:“……能的。”
“别乱动。”
“哈哈有点难啊……”托兰干笑,“玛恩纳老爷没听说过吗?萨卡兹的尾巴是独立生物,有自己的想法的……”
切斯柏在模糊的舐声中走近,迟疑地脱掉自己的盔甲,迟疑地和托兰跪在一起,迟疑地伸出,尝到一点带着皂香气的腥味。
切斯柏以为他只是在自,但等托兰近乎强迫式地让自己出来并用沾满的手伸进双中间,他才反应过来那是前戏的一分。切斯柏本想说可以让玛恩纳把昨晚的橄榄油拿出来,可看着托兰主动给自己扩张的样子,他将这话连同玛恩纳的味一起吞下去,然后学着萨卡兹刚刚的动作,开始暴地抚弄自己的。
切斯柏的回答是一声呜咽似的闷哼。
“咕啊……”托兰皱起眉,艰难地吐出嘴里膨胀的。它沾满了唾,但莹的水光没有让它变得柔和,反倒加重了那种淫靡的侵略。萨卡兹掉挂在嘴上的银丝,瞪着面前完全起的阴发愁,“你们库兰塔是不是尾巴越大鸡巴越大啊?难怪我见过的库兰塔都对自己的尾巴那么上心,原来你们……”
另一尾巴倒暂且还是自由的,它活泼地扭动,像蛇一样缠上天的手腕,有些像是爱心的尾巴尖一下一下轻拍着玛恩纳结实的小臂。天没它的撩拨,沉着气在切斯柏里缓慢抽插,另一只空着的手并拢二指,进了托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