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两手指,“还藏着东西吗?”
沈泽川摇,咬惯了东西的肉却又开始裹萧驰野的手指,他瞥着他们的影子,动着前后摇摆着,但往后想吞手指的时候已经离开了,他漉漉地朝萧驰野看了一眼,从这场孤注一掷的刺杀里中途陷落了情的陷阱。
萧驰野动,整阴贴上了沈泽川的阴阜,两片阴几乎是立刻张开咬住了肉棍,从外面看,他们的下已经完全贴在了一起,底下的人被从后按着跪趴在床上,一条手臂都被拉着拽起,半边摇出了波的光影,后面的人贴着撞击。
他先前封住剑的蜂蜡材料里本就有一味有情成分,此刻骤然空虚,内里已经得难耐,着阴的花被摩出一层一层的水,口子张得很大,在磨过的时候已经可以住,开时还有黏连的声音。
“阿吉日干!你这名字明明是‘狼’的意思,怎么起女人来看着不温不火啊!”
沈泽川腰酸得想塌下去,被萧驰野揽住啃了一口腰窝,他的犬齿又尖又,咬下去的刺痛能让膝盖发抖。萧驰野不爽地“啧”了一声,狼戾刀放在床侧,他抡起来一刀刺破毡布,狼戾刀带着千钧之力从帐中飞出,插在这群人的脚下。
从那个被利刃割开的口,萧驰野全遮住了沈泽川,他朝外森冷地看了一眼,用边沙话骂了一句——给我。
边沙人悻悻然,不再言语,但他们仍如同跗骨之蛆要在这帐子外窥探端倪。方才海日古说的自然只是其中之一,更有一个女人为了活命,向他们告密沈泽川这个陌生面孔不像是她们的同乡人,在看守换防时还和萧驰野有过不同一般的照面。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可能不是偶然抓来充的,说不定还是有意混进来,那可真是一只美的猎物,但胡和鲁没有轻易怀疑萧驰野,他们只能在这里看好他们的动静。萧驰野那个对女人毫无兴趣的模样,今夜突然就要开荤,想想也不太可能。
沈泽川翻转了个,冷风从破里灌入,他收紧手臂,只有和萧驰野贴着的地方最热。萧驰野看懂了他的授意,俯下来又开始吻他,沈泽川抓着他的手让他抚摸自己,萧驰野已经抬起了他的,在外面蹭了许久的阴终于直接了进去。
那里面又又热,又被他之前的动作撑开了许久,萧驰野在肉的包裹下一路往前,把沈泽川里面的水都出来了许多。
“嗯…啊!”沈泽川惊叫了一声,萧驰野更用力得按住了他往里面,一层紧致的肉口被他疯狂戳刺,他每撞一下,那里就打开一点,沈泽川胡乱得摇着,晃动的黑发都被萧驰野抓住了发尾,他后仰着。
萧驰野咬着他的脖子,每次说话,那里都会振起酥麻,他贴着薄薄的肉说,“叫得像点。”
沈泽川被他按在下,半真半假得迷失了戏与真实的界限,“军爷……放过,家吧…啊!吃不下了…”
“再叫。”
“太大,了!…嗯…会坏的…”
萧驰野该满意了,但他却把沈泽川的抬得更高,直架到肩,整都插进去,耻还要撵着阴和阴剐蹭,把沈泽川秀气的一团在手里,又快又乱得搓弄着。他们相连的那里已经满是污糟,萧驰野还要摸着已经被撑开到极致的阴让他变得更。
沈泽川呜咽叫着求他,每次沦为军的求饶还没离开咙口,先被察知了振动的萧驰野吻了下去,他上下都被堵住,一团热只能在内爆开。沈泽川是腰被抬起的姿势下的,出来的热又往下回,把他的高延绵得更长,萧驰野像是吃到了甜,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自己肚子上,那些清尽数顺着淌下。
内痉挛着又被萧驰野撑开,沈泽川已经抖着下眼泪,萧驰野还在不断抽插,他捂着嘴断断续续地记着要演好军,还在哭求军爷轻点。萧驰野让他趴在上,一个翻又压了下去,终于浇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