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呜……”沈泽川整个人都是颠簸着的,被萧驰野的动作带着晃动,他想蜷起来,萧驰野就把他强地打开,他想挪着爬走,只伸出去一个手臂就会被抓回来,折起来被箍着。
萧驰野昨晚已经了好多次,沈泽川薄的阴都了一圈,他没伸手去摸过,光靠萧驰野阴过的感就能知,沈泽川都不敢想自己里面会怎样,只过了一夜,肉萧驰野就已经这么熟练,甚至现在这个姿势下,他颤着说不要了,可是早就开的口很轻易地就咬着不想放。
沈泽川知自己又快了,全又缩起了一点,他现在像是整个人都躲在萧驰野的荫庇之下,萧驰野的臂膀圈着他,膛挤着他,但这样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却又给了他隐秘的安全感,他忍着高前心悸般的快感,牵着萧驰野扣住的手想抚平自己的心,反被萧驰野带着一下摸到了自己的。
萧驰野咬了他肩膀一口,嫌太瘦了,又回去叼着脖子那一块肉磨。沈泽川松松地挣了一下,没脱开,手还被按在房上,他一下想起了那些雾里看花般的夜晚,在沐浴后他旋开盖子,捞霜的样子像一种故意的玩弄,如今,他可能是第一次感清晰地玩弄着自己的,两重格之间的障碎了一角。
萧驰野压着他,带着沈泽川玩他自己,从房开始,往下摸着阴,然后绕过那一到了下面,拇指叠着拇指,压着那颗阴。
“你不要吗?”手指下面就是还在动着的阴,鼓出来的阴被深插的时候会把黏沾到沈泽川自己手上,萧驰野还在问他:“沈泽川,‘你’,真的不想要吗?”
沈泽川受不了了,萧驰野的问题迫他剥开伪装,他不想思考,现在他只想高。沈泽川在混乱里没注意到萧驰野的手松开了,他已经失去了禁锢,肌肉的记忆带着他细白的手指熟练地摸着阴两侧,留了一点的指甲拨着阴的时候,沈泽川埋着咬住了枕的一角。尖锐的快感汹涌而来,萧驰野就在这个时候猛得出了阴,在里面堵了许久的全随着这次冲了出来,都在沈泽川还没抽走的手上。
沈泽川楞了一会儿,沾满水的手拿出来就暴在阳光下,析着一层半透明的泽。花被开太久了,哪怕萧驰野了出去,一时半会儿也合不上,里面的水得停不下来。沈泽川收了一下,想合拢时,又看到了萧驰野还着的阴。
他脸又烧了一分,僵着那个动作,没并上的间吐着一朵碾开了芯的肉花。萧驰野看他闭着眼的样子,探手沾了,抹在了沈泽川上。
沈泽川睁眼,看到萧驰野看着自己在笑。嘴上的带来一些凉意,沈泽川回望着他,吐掉了。
下一秒,他被萧驰野扣着脖子吻了上来,沈泽川呜咽了一声,推不动萧驰野的侵略,反倒被抵着出了许多唾,他快吞不下了,但萧驰野太凶了,他连咽的时间都没有。
沈泽川推了他一下,萧驰野纹丝不动,又折着他的臂锁在了前,捞着弯轻而易举又插回了沈泽川的花。沈泽川上下都被堵着,前的房还被压得没了形状,
他整个人被摁在窒息般的快感里,却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两分的自己因为爱的黏合而在一个躯壳里得到了短暂的共生,此刻的他因为萧驰野而获得了片刻的完整,萧驰野的强势没有把他坏,而是敲碎了他给自己裹上的一层脆弱的蝉衣,现在他经历的酸胀与麻都是脱壳时所必经的阵痛。沈泽川在一点点向他敞开自己,在把蜕后新生出的肉都无保留地奉献给萧驰野。
沈泽川试着了一下萧驰野的,立刻被萧驰野着了。他糊糊地对萧驰野说:“你……好久啊,还不……出来,我下面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