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朝阳也不需要他多努力,男孩子正当力旺盛,握着阴去贴大人的面孔时就亢奋已极,逐渐充血的东西结结实实压在男人热的面摩挲,再象征进口腔中插捣几下,已经得青毕现。
无非还是爱,高启强只觉得麻木,被人翻过来迎面压进床里也任由摆弄,恨不能丧失意识。可惜朱朝阳选的时间段太好,偏偏一大早神尚足,他被摩过度的口红烂,腔里浆涌动,少年的肉从后凶猛掼入,腹中爆裂的快感飞快烧透百骸,舒爽得令人厌恶。
朱朝阳单手着大人被捆缚的手腕,混乱沉中一味暴下那口,与水被堵在窄腔中搅打成黏沫,溅得他耻上一片污糟。他逞凶发不假,凌辱式的媾和持续多时,中却无半点畅快,躯壳深陷热,灵魂作上观。红色胶带蹭得卷边磨痛他手掌,令朱朝阳想起这绝妙主意脱胎自他父亲死前最后的片段,他自作聪明地把高启强绑成记忆里的样子,在这张熟悉的旧床上报复对方拿他当成赝作,越想以牙还牙,反倒空前清晰地意识到,下这个正承受他羞辱的男人是谁。
——因为他永远不忍、也不可能这样对待父亲。
挫败感不合时宜爬上背脊,朱朝阳只得强迫自己加倍沉浸,埋一口咬住高启强的肩膀,手上去对方指印交纵的肉,掐起上一轮就亲口的粒恶意扯痛,换来年长者闷在被褥里一阵痛呼。下的床单早被媾和中溅落的孟浪汁打,晕作一块块深痕,他刻意没阻挠高启强反复高,伸手摸一把中年人塌的阴端,不出所料已经挤不出什么。
“高叔叔。”朱朝阳突然开口:“这张床是小时候,我爸给我买的。”
高启强脑中混沌,表情失控的一张脸扎在床褥里,难以理解少年为什么会提起这个。当然清楚床上一片狼藉,谁让小兔崽子捆了他要往死里折腾,再怎么也怪不得他这个被的。 朱朝阳也不他是否听清,自后展开臂弯将男人抱在怀里,十指交叉贴上对方下腹肉猛然勒紧。掌心隔着肚感到自己莽的阳如何乱耸暴插,被他外施压的肉猝然痉挛裹紧,少年发出爽利的浊叹,暴力劈开绞缠的肉,对待飞机杯似的半点怜惜不给。
年长者只觉眼前白光乱闪,如同历经小死,瞳仁上翻着被强行至高,前面早已无可,遭受压迫的膀胱里一阵酸楚。他在这关倏然醒悟,为什么朱朝阳非要选大清早同他算帐,晨紧着憋胀得下腹生疼,再拼命挣扎也只是把那阴吞得更甚,前列屡受力刻毒的锤撞,意逐渐鲜明。
他真开始恐惧,口中语无次求饶,自以为泣声高亢,听在朱朝阳耳中只是咙里挤出的几声细弱哀鸣。朱朝阳确实到了,到把他得尊严尽碎,从未如此狼狈不堪,人至中年逐渐失能的鸡巴趴伏颤抖,终于随少年抽插节奏迸溅,一浸入床垫,腥臊味扩散满室。
朱朝阳着高,丝毫不觉得被了一床有何困扰,反倒终于心满意足,像完成一件卑劣又神圣的仪式。他松开高启强,男人跌进污成片的被褥里毫无反应,肚子里得太深,疲的抽出半晌,才有浊从年长者合不拢的里落。
到底不愿真把高叔叔弄坏,他息片刻,翻过高启强的掀开眼来检查,一瞬悬心又放松下去。周遭气味一言难尽,朱朝阳想着去开窗通风,起看到昨晚高启强随手放在他床的烟盒,鬼使神差抽出一,点燃了夹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