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纠诡谲一笑,掌心凝起一团黑焰,扫向满地秋叶。只见转生树下迅速燃起一圈青黑色的妖火。他得意:“苏易水,你没了一半结丹,方才又耗费灵力,眼下不是我的对手。若想求我放过转生树,留沐清歌一命,今夜就乖乖听我的话,别再摆着张臭脸。”
魏纠愣了一愣,忽然大声:“你这样的贱人,就算爬过来求我,我也不会碰你的!”
那并没有躲过魏纠的鞭笞,此刻像一颗被划破的果子,红的褶皱夹杂点点水珠,翻卷的媚肉在月下瑟缩颤抖。苏易水的嘴很,此却显得柔。
他的神情变得似是嘲讽,又像引诱。或许这两者也没有区别,越是目空一切之人,岂不是越让人想征服?此刻苏易水在魏纠眼中,便像一只盘旋林间的毒蟒,故意出纤薄
苏易水装聋作哑,火光却照亮了他极力隐忍,强撑着抚自己的脸。
苏易水却闭目调息,懒得探究魏纠的言下之意了。
魏纠却嘲笑他得不好,威胁苏易水若是不出来,就等着看转生树被烧成焦土罢。
可就算他当苏易水是个贱人,也无法否认他同时是个天人。这般天人之姿,只要苏易水想,世上恐怕没有人能不为他心动的。
苏易水侧目一瞥:“原来你知?”
成平平无奇之辈,却是种莫大的羞辱。
魏纠忍不住挥动树枝,将他打得子一颤:“什么意思?”
苏易水并不在意魏纠的话。他麻木地任凭树枝将双抽打到完全敞开,连滴答洒落的情将下枯叶沾也浑然未觉。直到魏纠在他脸上重重掴了一掌,他才浑噩回神,冷着脸,机械听从魏纠的指令,低将如玉素手插入自己的秘,由浅到深地缓缓捣弄起来。
苏易水提及此事,显然是故意戳他的心病。
此时秋林漠漠,冷月森森,苏易水白发遮面,姿飘逸如仙人,举止却淫浪如艳鬼。其实,他心中已焦躁愤懑到极点,就算下小正努力吞食自己的手掌,一时间也不得释放。
苏易水面上浮现厌恶之色,却真的屈膝抬,毫不迟疑地将隐秘之展给魏纠看。
魏纠狞笑:“被沐清歌挑中玩弄,你很得意么?既然这样喜欢,我便帮沐清歌好好地款待你。”
魏纠恶意地笑:“原来这样都满足不了你!”
魏纠一拳打到棉花上,当下心冒火,厉声喝:“你平日怎样伺候沐清歌,现在都给我看!”
树枝劈盖脸,疾风骤雨般洒落苏易水全。白玉似的肌肤很快被红痕覆盖,一张俊脸上也落了好几伤口。
他摆明了要趁人之危,话虽说得难听,却是不争的事实。
魏纠闻言一顿,又将手中枝条狂抽,狠命敲他:“既已害死了她,就少猫哭耗子,抬起来!”
魏纠被他一噎,半晌才:“你……你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天字第一号的傻子!”
可苏易水依旧盘膝而坐,形虽如风中落木般摇摇晃晃,却不曾弯腰服。
苏易水抬起眼,朝魏纠看了一会,忽然缓缓启。魏纠以为他又要同自己争锋相对,谁知苏易水却轻飘飘地:“魏门主,求求你。”
苏易水面无表情,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求你来上我。”
他脸上写满倦怠无奈之色,看上去不像被人胁迫,反倒像在应付个蛮不讲理的泼无赖。
等他收拢掌心动的灵力,望着树梢的果子松一口气时,后背已布满鳞鳞的伤口。
可如今沐清歌已死,没了靠山的苏易水,凭什么瞧他不起?他内只剩半颗残丹,衣衫不整地坐在树下,难不是任谁都可以欺凌践踏吗?
苏易水眸光微动,似乎真的在回忆平日如何与沐清歌相……
苏易水匍匐在霜草间,慢慢塌下腰,他抬盯向魏纠,空的眼神逐渐炙热起来。
魏纠见他神情平静,不由冷笑:“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像个傻子?”
夜风动他面上发丝,他的视线也跟随一片落叶,幽幽望着它被转生树下的火焰吞噬后,才缓缓垂目:“沐清歌已被我害死……你也要我这般对你么?”
魏纠疑:“……求我什么?”
……哪怕昼夜颠倒,河水倒,魏纠也绝不信苏易水会说出这样的话。可眼下,苏易水的确如此谄媚地向他低了!原来只要事关沐清歌的安危,苏易水总会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尊严和底线。这一回,魏纠赢得轻而易举,心中却无一丝喜悦。他只觉得苏易水在敷衍他,漠视他!
苏易水轻轻翻个白眼:“以你的脑子,我原以为你不知!”
苏易水沉默片刻,竟低声:“好啊。你要我怎样?”
魏纠只觉下腹腾起一无名火,他满脸皆是鄙夷神色,耳却微微泛红,眼珠也忍不住瞟向那暧昧销魂的。苏易水越是神色淡淡,他便不停用树枝戳弄受伤的肉:“烂成这样,也没有以前紧,一碰就漏水,怪不得沐清歌早玩腻了你。”
他点评得煞有介事,仿佛曾经造访过苏易水下的承欢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