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歌笑:“我了什么不尊师的事啦?”
苏易水气结:“你……可真不要脸!”
沐清歌还想逗逗徒弟,却瞥见他颈侧出一大片暧昧红痕,衣领也遮不住。她心下觉得异常,便柔声问苏易水:“水儿,昨夜你过得可好?”
苏易水闻言,嗔怒地瞪她一眼,整张脸彻底红透。独自生了一会儿闷气,他又坐到沐清歌边,卷起衣袖,出一条雪藕似的臂膀,但见肌肤洁白似玉,没有半点瑕疵。
苏易水小声:“你瞧。”
沐清歌瞧了半天,却实在摸不着脑。
苏易水:“我入九华派时,开元真人在我这里……点了一点守砂。他拿我当炉鼎培养,却生怕我与旁人勾结,所以给我点了那个东西,每日都会检查还在不在。”
说起这些屈辱往事,苏易水忍不住面色转冷。沐清歌闻言,温柔地抱了他一抱,他才脸色转霁,羞:“昨晚你那样对我……这守砂也没有了。”
沐清歌又惊又疑,心念几转,才总算明白,昨晚有人趁虚而入,破了她这爱徒的子之。可怜苏易水尚被蒙在鼓里,以为与他行事的是沐清歌……他心思感,不确定在沐清歌心中,究竟只是玩弄自己,还是真心将自己视作爱侣,所以才故意揭开伤疤,说起守砂的旧事。
沐清歌轻轻一叹,将苏易水抱得更紧。
她柔声:“昨晚都怪我荒唐孟浪,今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对待我们小水,好不好?”
苏易水靠在沐清歌怀中,听着风竹林的声响,觉得内心从未如此平静圆满过。
下撕裂的剧痛打破了甜蜜满足的回忆。
苏易水抬起,旁哪儿有青翠竹林和沐清歌的影子呢?但见转生树随风叹息,冷月凄迷,阴柔邪气的魏纠正掐着他的腰,动,一下下地贯穿到底。
魏纠起他的下巴冷笑:“想起来了?我早说过,你才是天字第一号的傻子。给你开苞的人可不是沐清歌,是本座!”
苏易水眨眨眼,忽然明白了一切。他偏过,撕心裂肺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心肝脾肾都濯洗干净。可他腹中空空,最后只吐出了一点苦水。
魏纠自然无法忍受苏易水的态度。他动手将苏易水的屁抽得开肉绽,像当年在竹林里一样,尽情亵玩雌伏于下的这肉。积攒多年的仇怨,尽数化作了恶毒的羞辱。魏纠恨恨骂:“你以为自己很高贵么?如果不是想破了你的子,让沐清歌彻底厌弃你,当年我也不会碰你。可我没想到你实在太淫贱,被我蒙着眼,也贴着我不肯放手,下的水个不停。沐清歌没赶你走,一定是因为你太会伺候。隔了这么些年,本座再你,你上面的嘴不会说话,下面的嘴倒是比以前松得多了!”
魏纠口不择言,一心要将苏易水的心神击垮。苏易水浑,听着他的骂声,竟肉一缩,颤抖着了出来。
魏纠着苏易水的,大声嘲弄:“原来你就喜欢被打被骂。”
他还待说些什么,却瞧见一大颗晶莹的泪水从苏易水眼底落。这姓苏的妖物,终于沦落到了被自己得直哭的境地……魏纠大为快,当下便思量起该如何奚落羞辱他。神思飘飘之际,自然就没有注意到苏易水正悄然抬起冰寒手指,一剑气从指尖出,击向魏纠的后腰眼。那是魏纠的肋,他如今的力量虽在苏易水之上,腰眼的灵力却最为稀薄。苏易水被他玩弄一夜,也不知是何时摸到了魏纠的命门。他用了巧劲,趁魏纠骂得最起劲,神最松懈时全力一击,这一剑便伤及了魏纠的内里。
只听魏纠惨叫一声,戳在苏易水心正要的,竟瞬间萎顿。
这姓苏的小婊子……存心要害本座断子绝孙不成?
魏纠暴如雷,杀意汹涌,却明白再纠缠下去,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