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紧程度,在张郃快要彻底失去神志之前,张飞突然同时收回双手,将张郃从你里了出来。
小白鼬的沾满了你的爱,亮晶晶的。
你终于有了口气的间歇,大口呼时全还在颤抖。
你听到张飞在问张郃:“木势还有吗?”
张郃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摇。
他来兰陵,原本只是来等死的,那些华胥给他的木阳就没有带上来。
张飞嗯了一声,从画箱里拿起一支笔杆有三指的旧笔,狼毫笔洗得干净蓬松,似乎是他常用的爱物。
然后张飞就握着笔,点画在你口,蘸饱了春水。
有些,你弹了弹,口阵阵收缩。
张飞拉过张郃,在他菊外画了几圈,张郃的阴因这样的刺激而自行摇晃抖动了几下,然后整个人都不动了。
整支笔被进了张郃的后,无数适中的狼毫被逆着推开,炸了,寸寸扫过张郃的内。
“哈,哈啊啊——”张郃还伏在你背上,按在你侧的手背攥紧了被褥,绷起条条青。他的在你间弹不止,随着后里强烈的刺激而往前伸,探出间隙,抵在你下陷的后腰上。
“你的人。笔的钱,记得给我。”
“……下山给。”
张飞满意了,握住自己,送入你已被撑开过的中。
他的小腹同时撞在笔末端,笔顿时更深入了两分。
张郃在你上颤抖不止,咙间失了声,眼泪落下来,滴入你发间的芍药花。
张翼德没有给你们两个更多的适应时间,他耐着子插了你两下,很快就为着自己舒服加起速度来。
他一边快速腰,一边一直拉着笔的末端,将其按在自己腹肌上,好像有了两阴一样,同时在你和张郃内进出。
无数狼毫扎在张郃的,随着张飞的动作,笔时而被逆着推成一朵炸开的花,时而在出时被迅速收拢的肉胡乱挤回大致的原样,无论如何总有恼人的,简直能将人疯。
他的阴在你间来回摩,虽不比后令他魂飞魄散的刺激,但面对之人是殿下的这一事实也足以让张郃心满意足。鼻尖是你的味,怀里是你的温度,耳闻声声,是你随着抽插节奏而叫出的呻。
“殿下,啊啊,殿下……”张郃抱着你,每一次的深入与被深入都与你同频,恍惚似有了同感,小腹内顺着脊辐至全的快感也有你的一半。
张郃呼出的热气似乎都是快感凝结而成的,洒在你耳后,激起无边无际的浑发麻。
肉内明明是另一个人的阴,上人却与你一同起伏跌宕。
就像是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明知在这迷惑人心的快感汪洋中有第三个人,看你却看不见他,听不见他,能感受到的,只有最私密之的无数到访,失礼的留下满腹狼藉。
越是看不见,你就越是在意,那个人的存在感侵入你的每一寸血脉,不同躯间的气息冲撞出遍的电。快感蒸腾,太太多,你甚至无法感受到雾之下,反复来到你内的形状,也分不清天地东西,时间似乎转瞬即逝,又似乎每一秒都漫长连绵。
越未知,越惊恐,你的叫声惶恐惊惧,与张郃的混在一起,像是双双被吊在了悬崖边摇摇坠的树上,随时都会跌入漆黑不知前路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你上好像劈开了一无比巨大的惊雷,张郃死死抱紧了你,两人一起被坠落感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