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每一寸，更使他一阵眩晕，好在方多病托着他的腰，勉强能借上力。李莲花便起伏，上下吞吐，他的蜜和方多病的贴得极紧，像是已经变作天成的佳偶，李莲花病病歪歪，坐得也绵绵，膨大的在他内乱捣着，一会向后，一会向前，将他单薄小腹得凸起，一只手捂也捂不过来，想停却更不能停，任由着惯把自己插得如花枝乱颤。

        李莲花未曾想过他会主动将自己弄得这样狼狈，好像被拦腰分成两半，一半纵如火，一半冷痛似冰，他掩着口，断断续续又吐了些血，将袖子都透，吐得几乎快不过去，泪花也隐隐被出来，下又又胀，终于再难支持，腰一，倒在方多病肩。方多病终于将出，满满填进李莲花的小腹，却好像不舍得抽出来，任由李莲花坐着。

        “方小宝。”李莲花强撑着神，“你可清醒些？”

        方多病不言语，也不知还疯不疯，只知抱着李莲花不动。

        “出来……”李莲花扭了下腰，却无效果，那已消退了情，却依然尺寸可观，插在李莲花中，稍微一动便激得李莲花心悸更甚。

        沉默无言，李莲花忽然察觉出暧昧，反倒有些羞意，想问问他究竟醒了没有，若是醒了，那又要以何种份相待，百转千回的思绪在他心中扯成理不清的线，可是话到嘴边，只品出带着腥苦的血。李莲花极轻地叹了口气，觉得一切都越飘越远，歪昏倒在方多病肩上。

        从杜怀石的旧屋里，找到了一纸旧卷，忘忧草的制法与解法，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上面。

        “阶上苔一钱，瓦间土一钱，鲜荷叶半片……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五味子、天麻……”李莲花按方捡着药材，皱眉嘟囔着。

        一夜过后，方多病非但没有好转，倒像是更疯了，他扯着染血的衣服呆了很久，自己敲自己脑袋，然后猛冲到李莲花面前，拉拉扯扯半天：“李莲花，你没事吧？你看没看到刚刚的白衣大侠？”

        李莲花想一碗药灌死他。

        说到底梦回过去的方多病总比那个活不起似的方多病好应付，李莲花将汤碗端给他，微笑：“喝了它，病就好了。”

        方多病不解：“说什么呢？李莲花，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你受伤了？谁欺负你了？”

        李莲花气得咳嗽，抬手想给他来一掌，却不料手腕被轻轻捉住，再去看，见方多病神色变幻了一阵，然后归于平静。

        “李莲花。”方多病缓缓，大抵意识终于清醒回来了。

        李莲花呵呵两声：“你这失魂症越来越频繁，再不解决恐怕没救了。”

        “可杜怀石宁死不肯告诉我解法。”

        “那是你笨。”李莲花说，“解法就藏在那院子里，那一群护卫差不多掘地三尺，从花盆土里翻出来的。”

        方多病脸色一动：“何解？”

        李莲花笑笑，不疾不徐：“这解法分为两步。杜怀石只见你一次，忘忧草药效又短，按理本不该持续这么久。所以他按照术士记载，往你的上下了一种药引子。正是这种药引子持续诱发忘忧草的功效，才让你这些年越陷越深。”

        “这药引是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