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害怕,我把它割下来。”
以后我在楼里,张郃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若是我不在,张飞在,他就亦步亦趋地跟着张飞。要是我们俩都在,他就在后面越走越慢,不敢上前,我会特意停下来等他,张飞也会。但他嫌张郃走的慢,想拿矛挑着他走,被我拦下。
心思仿佛被我戳破了,他脸上表情很彩。
我当然不能亏了他,生是要看着他在我边上自己动手出来。这个人的时候也挂着一张脸,我摸着他昂起的阴势,凑过去吻他,他虽偏不愿我碰,下一刻却猝不及防地了我一手,白的挂在我手上。我故意在他面前情地,他情难自抑,扑过来狠狠地吻我,也不在乎刺青了。
距离远了见我跟不上,他又停下来:
“......张将军吻我这样久,万一刺青破了,岂不是坏了事。”
他没说话,肯定是不依。两只手掐着我的腰,我背对着他,被他锁在怀里。
闻言,他恼羞成怒地咬了我一口。我两只手伸出来想抓他的发,他抬起来,一只手把我的手捉住,慢慢压在我,又低下绵长的一吻,我差点失神。
“你都了,。”
“干嘛,学张郃啊。”
他俯在我耳边,另一只手在我的里扣挖。
“别动。”
他神色挣扎一阵,突然扳住我的,把埋在其间。
“......不要紧,其实。”我没底气的声音越来越低。
他把我捞起来在我背后垫上毯,我急色地想起吻他,不慎牵动了伤口。该死,一下子疼的我倒冷气,被他看见了。
“......张将军,此行是君子所为吗......”我忍不住逗他,齿边溢出餍足的叹谓。
“真的要?”
据说后半夜他又溜进张郃的房间去,不知说了什么,反正后来张郃就不怕他了。他仿佛很得意,半夜溜进我书房也堂而皇之。
我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于是我听见这个人轻笑了一声,鼻息在我大敞的阴上,我忍不住颤抖。他慢慢下去,鼻梁磨着我的阴,直往小的深钻,又又。
“跟着我。什么。”
被他这样蛊惑刺激,我忍不住去了,了一大淫水,把他的手浇得漉漉的。
张郃在楼里很乖,从来不惹麻烦。反而经常送花来,各种各样的,都被他养的很好。只是他容易被人骗。有一回刚领了月钱就买了一包蔷薇种,说
只是这个人不解风情,颇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品行。我干脆调过来正对着他:
我想了想好像也没事,干脆转回去,不要自讨没趣。他又在我后亦步亦趋地跟了几步。
坐怀不乱归坐怀不乱,他裆下的硌着我,我还是有感觉的。
“要不我把他叫过来。你走。”
我的脸色僵,转灭了灯。
这个人的跟厚一样感。像狸顺一样舐几下阴到口的肉,我舒服地轻哼出声,这个人,光站在那里就像春药一样蛊惑我,现在卧在我两之间,卖力地咬着我的肉。一念至此,里忍不住又涌出一大水。
“傅,在等你。”
都养了几天了,我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几个旧伤也是说忘就忘。眼下有佳人在侧的,谁顾得上什么新伤旧伤。我心怀侥幸,想拨开他在我腰上的手。
君子归君子,脱我的亵是怕我扯到伤口才帮我的。不过张君子起这等事倒是面不改色。
“君子不趁人之危。”
炽热的呼洒在阴上,我急不可耐地撑起腰贴上去。他怕我再牵动伤口,腾出一只手把我作乱的上半按住:
“你伤没好,不能乱动。”
他从阴影里走到月光下,盯了我一会,又扭要走。我快走两步也没赶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