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托起两个沉甸甸的卵。
他这个人起来的章法跟行事一样,出其不意,总是惊起我的浪叫。他偏爱后入的姿势,把我的子抬起来,贴着我的后背,随着动,故意在我耳边轻。
他叫张郃仰面躺在我下,把我放到张郃上,两只手掐着我的腰,狠狠地弄我。动作像一只孔雀驱赶入侵者、保卫领地的啄咬。
“殿下这样漂亮的表情,文丑都看不到了。”
我早被他的荤话刺激的仙死,顾不得什么,整个人都趴在张郃上,这一刻我只情愿吻上一张嘴。攀着张郃的脖子,把都渡到他嘴里。张郃浑雪白的肌肤都泛着粉色,是情翻波的痕迹。
文丑还是一样的懂事,在要之前抽出来,自己在我际。我在张郃上,张郃赶紧搂住我,翻把我安置在床上。
“......到我上来。”
我伸手示意张郃,他像那天夜里在军帐中一样,骑坐在我上,像那天一样说话也磕磕绊绊。
文丑慵懒地枕在我肩,轻嘲一句:
“知怎么么?”
张郃怕自己没用,连忙急着要伺候我。我握着他的阴势,慢慢帮他一块进来。
他呼陡然急促起来,抱住我的连连。他从小受待长大,肯定没经历过这种情事。他毫无章法地动着,绝的快感要将他吞没殆尽。
息之间,我瞥见他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海倾波,我拽他到眼前,缠绵的长吻,直到他微微窒息。
“......殿下......殿下救我......”他拖着哭腔,可怜兮兮地望着我,请求我在这望之间解救他出。
“......没关系,可以进来......”我握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
“——殿下!”文丑在我耳边不满地咬着,伸出手来照拂我被张郃无暇顾及而受冷落的双。
张郃在我上抽插的速度陡然加快,几个来回之下,他一,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来。我的小被灌得满满的,他半天不肯抽出来,还埋在我怀里。他的脸贴在我耳侧,低低地哭泣,肩膀颤抖着。
“......从来没有人......没人对我这么好......”
文丑的似乎僵住了,他很久都没有说话。
我轻轻着张郃的脑袋,像是在某只小白鼬一样。
这个孩子还是太轻,趴在我上似乎一点重量都没有。
某一日夜里,我见张郃房里没人,出去便看见文丑找张郃的影子,彼时他正在花圃里侍弄花草,见到文丑,飞速站起来。文丑跟他说了几句,声音像风里的游丝。我问张郃,他用着一边腮,颇有些疑惑地回:
“文丑将军说让我去找颜良将军......”
我蹲下看他新种的花,轻声笑:
“颜良是个实心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