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种出来了是送给伍丹插发髻的,他特别上心地照料,结果种出来货不对板,急得他蹲在边上淌眼抹泪的。
于是我叫着傅跟我一块跑回去理论,让那人大赔一笔。回去的路上傅总算晴朗了点,大概是看我都好了,争论的时候气不心不虚的,他也不那么愧疚挂心了。
“这是什么,桂花糖?买点买点。”
路过卖糖的摊子,我拉着他停下来。
“刚赚这一笔,走完这条街又叫你都花出去了。”
傅白眼望青天,我嘿嘿笑,口刚刚扯到了还没愈合的伤,隐痛难忍。我嚼着糖,不敢让他知。
不知的事太多了,一件两件,多多少少,眼下也不愿意太在乎。毕竟一会还要忙着多挑点零食,养伤这几天吃的太清淡,把脸都吃绿了。
回到楼里,远远看见超那样魁梧的姿,张辽和吕布也在,难得得没吵嘴,立在一边凝神看着张郃。
他们说张郃有羌人血统。我也十分好奇,可惜张郃的父母家乡皆不记得了。不过他的眼角眉梢间颇有些妩媚的风情,倒像张辽的模样。
张郃来楼里之前,我就有意禁止众人议论他的出。但张郃虽然手不差,但难得的子,不像文丑,谁想议论,刚张了嘴就叫一枪给刺死了。所以有些议论的风言风语还是传了出去,几句飘到文丑耳朵里,到叫他注意到了张郃。
那天文丑出任务回来,张郃挑着空桶准备去打水浇花,恰和他打了照面。文丑一直盯着他,眸中神色不明。见我在书房门口看他,于是缓步走过来要跟我述职。那一领孔雀织金披风在正午的太阳下自得耀眼,映着他青松色的长发,光溢彩。
他把枪立在门边,自己过来靠在我肩上:
“殿下......殿下对那个孩子真好,因为他的世悲惨的缘故吗?”
我着他的手指,慢慢摸索到他细长紧实的上,故意逗他:
“因为他与文丑的相貌不遑多让。”
文丑一口咬在我肩上,我嘶了一声,住他的脸。
“我要是像他这般没用,殿下还愿意留我在边么?”
我亲亲他被我红的脸,抵着他的,轻声哄他:“留,文丑在我这里一日,我就留一日。不许胡思乱想。”
张郃在我门口静静地坐着,在他的世界里似乎没有什么争抢的念。他只盼望着能留在我边,若是有一瞬我轻抚过他,无论是为他一人还是捎带兼顾,他都心满意足。就如他蹲在我的房门口,耳听着我边的人来来去去,他不曾有嫉妒,也从不觉得自己得,只是巴望着有一刻我会出门,看到他。
正如眼下,文丑轻柔的声音从我怀里钻出来:
“殿下,那个孩子在门口呢。”
那夜我和张飞在书房里,张飞也告诉我门口有人。我想去看时就被他拉回来吻得情迷意乱的。约莫着就是张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