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花容從不食言,你比誰都清楚……瀟瀟。”
“多合些,多接納些呀。”
口黏膩濕,半花容又取了些膏脂,淺淺探入一指,將軟膏盡數往裏塗抹,破開緊繃的肉。因著太多,生不出一點疼痛,擠壓的阻礙成了拒還應,即便瀟瀟全然不想合,也衹能被迫接納。下感覺怪異,十分難受,他閉眼忍耐,還是聽到了黏膩的水聲。
那段指節在他後裏攪動,動作格外溫柔,似乎是在尋找什麼,不斷往裏深入,骨節抵在周邊肉上,像是陷在那塊軟白裏,壓得它泛紅。指腹終於尋到一點微的凸起,並不心急,輕柔緩慢地撫弄著,帶來細雨綿綿的酥麻,花霧矇矇,潺潺如絲。瀟瀟被陌生的刺激弄得一抖,忽然又更加心煩起來,擠出一句:
“別多餘的事。”
半花容聞言輕歎,將指節退出來。纖長的指節被裏水浸得亮,指尖豆蔻愈發紅艷。他解開衣裙,扶上人大,熱發燙的東西戳在留著印子的,感受到掌下肌肉僵直住,卻未再有掙扎。修長雙手故意掰開肉,把蓋著層水光的口扯得變形,未等瀟瀟發作,便全擠入,簡直像被層疊紅肉了進去。
瀟瀟悶悶息一聲,是被從未有過的不適跟莫大的痛楚環繞,細窄甬被生生破開,幾乎將他頂得向後偏移。不該有的鈍痛跟酸麻齊齊翻湧,呼不順,額上沁出冷汗,落在半花容眼裏,是讓那本就如月如星的眉眼更加勾人心魄。
他看得眼神愈發癡迷,下動作也隨心而兇狠起來,藉著過多的濕一下下進出,那淫靡水聲格外明顯,竟像是從裏自己分出的,聽得瀟瀟牙關咬緊,直想把那東西弄出去。
的每次動作都摩過那點死,偏偏帶來戰慄快感,比方才一指的玩弄更加難忍,瀟瀟不知自己是怎樣,想無視卻不得,想掙扎又不該 : 他已下承諾,就無反悔餘地。何時結束?何時解脫?他也不知,多想無用。可蒼白軀漸漸泛了粉紅,一點氤氳,完全不像他了。
“瀟瀟,瀟瀟……”
他聽見半花容叫他的名字,包了複雜的情愫;他聽過許多次,這聲音太輕太柔,也不像半花容——竟是越來越像他深埋心中無法忘懷的白如霜。非是幻覺,而是故意。
他睜眼,卻忽然被抬高了腰,雙向前掰折,入眼是紫紅猙獰的在自己間進出,青纏繞,兇狠搗弄,每下都帶出半透明的,駭得他移過眼,接著腦後低垂的馬尾被用力一拽,半花容的臉出現在他眼前,紅棕的眸子裏盈盈笑意,凌亂的髮也是悽厲的血:
“睜眼卻不看我,是在想她,還是自在天女?莫要太心急,現今這幅模樣,怎能讓她看見?”
他邊說著邊往那凸的地方狠力一頂,瀟瀟驚一聲,尾音顫抖,盡收他耳內。
“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