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扶上暴風君雙肩,顫顫沉下腰,試圖將那冰冷如石的東西吞進自己尚且濕潤鬆軟的甬裏。可不進去,那東西是死物,瀟瀟又太疲憊,怎樣也沒法插入。他心下一狠,伸手去握住那塊死肉,對準了微張的口用力坐下去,整個人打了一個寒顫,的物什將濕熱的軟激得發麻。
“……啊!”
他終於還是發出了聲音,肉在體內一動不動,而他像在纏著死人行淫穢事,眼前暴風君的斷頸暗紅刺眼,看著卻讓他平靜了。半花容卻促他:“這樣豈不是苦了暴風君?他動不了呀,你要溫柔些,好好對他。”
瀟瀟強迫自己不去想後的半花容,不去想在自己體裏是一尸體,吃力地抬起腰又放下,讓冷的東西在下吐抽插。這種事算什麼呢?不過是無意義的欺辱,對他毫無影響,等到事情結束後把自在天女送到安全的地方,他勢必殺死半花容。
可他不該信任半花容了,他似乎遺忘了。
暴風君的東西在他肉裏進進出出,好像永遠不會結束,他的下半已很難動作,即便盡力忽視體內的感覺,可陽還是不可避免地過那點叫人失魂的所在,冷的東西也被滾燙的軟肉弄熱,細密快感一路爬上脊椎,又麻又養,他快難以支撐自己,腦中衹想著結束。什麼樣是結束?結束……他強撐著加快動作,口中息越來越急促,雙不知不覺緊貼著暴風君的側,頭埋入暴風君冰冷的斷頸旁,發出淺淺的低。那沙啞痛苦的低聽在有心人耳中既勾人又刺耳,瀟瀟不知曉,他衹慾結束。
腸被疊加的刺激弄得收縮,痙攣著那陽,像要將這死物整個吞下還不夠。瀟瀟腦中一片空白,連自己也無法意識到在他人眼中自己是何種模樣,即便知曉,他也不去在意了。
他細微的呻裏粘連一聲顫抖的泣音,不知何時再度起的裏吐出濁,濺到暴風君尸上,整個人終於脫力般倒下,飄散的幾縷髮絲粘到斷頸粘稠的血。
那東西還在他裏,他卻再也動彈不得,被釘住一般,微微戰慄著。忽然他感到一冰冷的體從那東西裏出,讓濕熱發燙的肉被膩的感覺擊刺。暴風君已死,那這是什麼……?他的肩膀低低起伏著,分不清這是否是幻覺。
“瀟瀟!你這樣,如何面對她?”
腦後傳來暴風君的聲音,慘白石臂被縱著搭上他的後頸,讓幾慾昏迷的瀟瀟猛地驚醒,記起後一直沒有動靜的半花容。
“夠了……已經結束。”
瀟瀟一句話也不想多說,聲音極輕,聽著是累極了。
“用他的尸自,你看起來倒像是舒服得很……哈,你何時這樣下賤呢?瀟瀟……”
這次入耳是半花容的聲音,他難得承認暴風君衹是一尸體,一個死人。
“為她,你總是為她……!結束?我未曾說過結束,半花容在你心中是很有誠信呀,我該感動……這時,你卻選擇相信我嗎?”
瀟瀟聽著他自說自話,癲狂極了,他恍惚中覺得那人並不是半花容,半花容是何種模樣?半花容又是懷著什麼樣的感情脅迫他這種事?他從來不會想這些,現在他不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