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师兄慢下动作,俯轻轻吻上他额心,低沉嗓音带着微,应:“怎么?”
汹涌水声渐缓,二人交颈平复息,一时只剩鸟叫虫鸣悠然悦耳。
“泡了一会儿,脚也不那么冰了……”谢云尚有闲心,手掌抚上师弟柔白脚面。
有细腻水,李忘生倒不似从前几次疼痛,只觉腹中十分鼓胀,须得深深吐息才能缓解一二。他咬着匐在池上,来回摩糙的石面,没几下淡粉尖就颤颤立起来,麻不止。
李忘生抬眼看他,眸中转着些迟疑:“与公主……一同?”
他乖巧地闭上眼,喃声答:“前…………”
“腰可疼?”谢云啄啄师弟脸颊,轻柔。
袅袅香烟四散,一室情热中,谢云低沉磁的嗓音极尽温柔:“……对,就这么动……这么着可舒服?”
到底高山仰止,师兄惊世风、前路光明,不乏红颜相交,李忘生从不敢僭越多想。
“……啊、啊!师兄、师兄……太深……太……”
他舒服地低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后。
“那,”谢云似乎早就猜到他要拒绝,毫不气馁,又问,“那这几日,住剑气厅可好……?”
屋内酣战许久,偃旗息鼓后,谢云乏力地压在师弟上,满细汗。
到后来,李忘生被师兄翻了子复又迎面吻住,一双手掌托起水中光洁,那双便严丝合地紧紧绕上紧实劲腰,仙死也不肯放松。
谢云就知他要想歪,垂首用鼻尖左右蹭了蹭他的,亲昵哄:“想什么呢?又不止一个池子。”
李忘生被他一挤,细长十指慌忙撑在石上,细小水珠落洇了一片冰凉的石面,几乎瞬间明了他话间深意,呼一滞。
伏在他上的李忘生眼角红,重复着温呢喃:“……舒……舒服……”
他十分懂如何拿李忘生的心态,若直接问人可否同住剑气厅,依李忘生这害羞子定然要拒绝, 但若先问可否同住中,被拒之后退而求其次再问可否同住剑气厅,这事就大抵能成。
“师兄……”他侧枕上石面,低声呼唤。
要问为什么,因为李忘生总也不忍一直拒绝他的,嘿嘿。
谢云结上下动,额角青动,只恨自己经不住这人一丝一毫的主动……一口咬住那柔肉,凶猛缠吻,恨不得吞吃入腹。
“李呆子。都有你了,我怎会再跟别人……”谢云给他了会儿腰,手臂不觉也有些酸了,干脆停了动作,伸手着师弟下巴,眨眨那双多情眼,轻笑,“看你似乎不累啊,再来一次?”
“师弟……”谢云疲惫地半眯着眼,“除夕后几日,我们要随师父进献上贺礼,到时……”
温泉水,热气涌动。修长的一条搭在池边凸起的低缓山石上,笔直细白的小随着撞轻晃,纤细脚踝被后的人牢牢握着,不容逃脱。
“嗯……嗯!……”他不受控制地耸起双肩,腰腹紧紧贴上谢云紧绷的小腹,上抽搐般往后仰去,“嗯!啊、啊――”
水声淋漓,师兄间出一声轻哑的低笑,随即攥着腰的手一松,覆上了柔腻的,两指指腹夹着中间的小肉粒,缓缓掐。
他往前迈几步,将刚停下的师弟往前轻轻一压,抵在光石上,耳语:“此只有我们两个……不会来人。”
李忘生这才抿抿,鞠了一握水自上而下地淋上师兄后背,视线移到健壮后方:“……多谢师兄,方才还觉脚酸痛,现下已舒缓不少。”
“师弟可舒服?”密实抽插间,谢云着那圆耳珠糊问。
于是覆在肉上的双掌,缓缓移至腰间,极富技巧地着:“这么着可舒服些?”
这一贴,李忘生又是一声轻叹
默了片刻,他支吾:“不行的师兄,不可冒犯天家……”
“……怎么,今日竟愿意了?”谢云有些惊喜地挑挑眉,却生怕人反悔一般,动作麻利地将人一抱,沿着石阶回了房中,炉火噼啪间,将怀中乖顺的放上榻。
谢云噘了噘嘴,没能够上师弟柔颊肉,只好放弃“不动就能亲几下师弟脸”的想法,顿了顿:“你可愿与我住一间……?”
李忘生怔了怔,心想中又不缺屋子,怎么就要住一间……方反应过来,他这是发出了何等邀约,一时双颊陡红。
泉水淙淙清脆,风草木萧萧。轻哭又起,床榻吱嘎摇晃不休。
年少不识情之滋味,只随心而动,不由自主地黏连相交,纠缠在一,便连神思也随之交缠。
说着双手摸上下腰肢,娴熟地弄起来。
帘幔翻飞,远山青黄,连绵渺茫,日暮渐渐西沉,群青笼上夜色。
“……师兄……师兄……”忍不下去他疲的轻晃,谢云搂住那支细腰,用力撞起来,“……!师兄……!师兄!嗯、嗯……师兄……”
李忘生轻轻“嗯?”了一声,也不嫌上压的那习武魄沉重,展臂搂上师兄后背,无意识地轻抚着。
谢云已经啜吻至形状优美的锁骨,在其上出一朵一朵艳的红梅,此刻被他猛然夹紧的肉一咬,牙关一紧,提腰更迅疾地冲撞几十下,深埋其中方肯低哼着。
若放在之前,此举定然是要遭师弟拒绝的,什么纵伤什么行事有度……都能义正辞严列出来,可今日不知怎的,师弟只是红着耳尖,停了一停,反贴上来抱住了他。
“……”李忘生沉默半晌,手上用力一按,压着谢云的后脖子将人贴向自己,杏眼脉脉望着他,水双沿着那高鼻一路轻吻,最后停在薄上,缓缓阖眸。
“嗯……”李忘生松开搂着他脖颈的双臂,垂眸应。
李忘生肤色比他白些,此时还细细发着颤,感耳朵被他一吐一纳带来的气息轻拂,得人不时抖动几下。
映出圆的肉色,一时眸光晦涩。
“舒……舒服、舒…服……”李忘生眨落泪水,燕尾般的长睫粘在眼角,一双黑瞳眸迷蒙失神,“要……到了……”
谢云眼见即将得逞,压着心中欢喜,装作有些失落的模样,再加一剂:“罢了……腰还酸么?师兄给你。”
李忘生轻轻点,不时拨弄些水到师兄肩背上为他冲去上汗:“嗯……师兄,这也是你京中友人修砌……”
话说一半,谢云笑:“不是,这是公主的地方。之前应邀来泡过一次,今天见你走得疲惫,才突然想起。”
果不其然,李忘生顿了一下,轻叹一声,陷入犹豫。
只听谢云重的息停了一瞬,泉水若海浪般再次翻席卷,一浪浪地打来,飞溅跃的水花撒落在池边,和着李忘生齿间抑止不住的轻声叫,勾得甬中猛烈穿插那物更是然发。
“自己扭扭……”躺着弄了会儿,谢云一个用力坐起来,手指陷入雪白柔的肉中,腰耸动间,不忘住眼前粉的珠。
天生人乃常情,自初次被师兄带着承了那事,偶尔两人也会一同交止,倒不至如凡尘情人那般讲究颇多,只当彼此抚排解的寻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