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依旧是当年标记时的屋子,轻纱栅格后左右两张榻,连窗边那瓶花都未换过位置。
李忘生安睡在薄衾中,白色中衣微乱,lou出一小截凸出的锁骨。
谢云liu就靠在窗沿,交叉着手臂垂眼看他。
一别数年,李忘生气质愈发成熟,当年犹带些稚nen的脸庞,如今瘦削清俊,单单闭着眼,都能想出平日是如何淡然持重的模样。
当年,他就是靠这张貌似纯洁的脸,将自己骗得团团转。谢云liu默默想。
可如今,却还是要回来救他。
2.
细碎轻盈的吻自后颈逐渐蔓延,一直到后肩,才变为liu连的啃咬tian舐。
李忘生是在这时醒转的。
有人自shen后拥着他,一只手臂穿过腋下,宽大的手掌自前方抚上他脖子,款款向下游移。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雪松信香。
这一觉不知睡了几个时辰,腰不再那么酸痛,总算能让他好受些。
可xiong前的肉粒却还未修养够,cu糙的指腹落上去rou蹭,一阵yang痛霎时传入脑中。
李忘生不由自主地覆手上去,轻声dao:“这里……不要了……”
shen后的人并未回应,只一gu温热的鼻息pen在后肩上,反倒变本加厉地rou弄起来。
昨夜xi得太过火,ru粒悄然裂开,轻微的碰chu2都能带来难忍的酥麻。李忘生便在他毫不留情的拨弄下,连连xi着气。
“……昨夜求着要tian的也是你,过了一夜就转xing了?”han混的声音从后肩移到耳垂,熟悉的chunshe2tian过纤长脖颈,轻轻一xi,留下一朵红梅。
“……师兄……”李忘生手指无力地搭在他手腕上,微眯着眼低喃,“疼……”
“哦?”谢云liu干脆使力将他翻shen过来,迎面抱在自己shen上,垂眸去看他xiong前那两粒。
果然,红zhongyingting的小东西,颤颤裂着一条feng,倒也并未出血,仅是浅浅一线。
谢云liu俯首去tian了一下,如愿换来师弟几声轻chuan。
清瘦的shen躯压在shen上,谢云liu却不觉沉重,只静静感受他带些推拒的轻颤,再笃定地等他认清现实,放弃挣扎地ruan在自己shen上。
纯白中衣早已大敞,lou出的玉白肩tou瑟缩着,长而直的手指抵在谢云liuxiong膛上,指尖泛着莹run的粉。
“tui分开。”他探了只手下去,钻进散乱的衣摆中,握住那早已ting立的玉qi。
李忘生低yin一声,听话地将两tui分开了些,任他上touhan着自己xiyun,下tou握着自己捋动,没一会儿,口中溢出的哼yin就急促起来。
“……师兄……师兄……”他咬着下chun凌乱dao,“不要……不要了……”
眼见他已经受不住,谢云liu停下手中动作,长指自tuifeng中探出,抚上早已水光涟涟的后xue。
私chu1min感,一经chu2碰,就翁张着han住了他指尖,酥麻快意激得主人浑shen打战也不顾,热情地吞入一个指节。
圆run的tunbu手感柔ruan,谢云liu一边rou弄着一bantun肉,一边以手指于密chu1抽插,没过多久,师弟便被重新燃起的情热淹没,迷迷糊糊地低泣着,摆动着腰肢求他深一点,连手也忍不住往下伸,胡乱地摸索那个能为自己纾解的东西。
寻常地坤情热期不过几日,可李忘生却是七日打底。
他自小ti质就差,ti寒畏冷、手脚冰凉,吃药的分量都比别人少,没想到,唯独这情热期,却要比谁都长。
——我不在的那些年,你就是靠吃药熬过的?
谢云liu想问,可又觉得这问题出口,只会令自己难熬。
毕竟,他当年是那般狠心地,标记了人就走,一别多年,一次未回。
从前只知天乾一生可标记无数地坤,地坤却只能被一个天乾标记,却不知地坤一旦被标记,便一生只能接受那个天乾的信香,若长期不能被注入,甚至会在情热期痛苦到自残的程度。
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