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十下,就着了出来。
感内被几激连着击打,李忘生紧紧攥着他的肉,浑痉挛地咬着一声长长哭,也跟着一抖一抖地了。
可高仙境并不能使情热中的地坤满足,此时他最想要的,是为自己的天乾孕育子嗣,敞开胞,任其将自己灌满溢出,以确保这场交媾绝对会结出果实。
于是尚在轻颤的主动翻转过来,贴上天乾汗的躯,不知疲倦地轻轻蹭着。
谢云抬手勾起他的下巴,红面庞上,一双杏眼盈满晶莹水光,哪还有素日黑白分明的清正纯澈。
“……要……”李忘生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健壮的躯逐渐从布料中出,引得他止不住地抚摸。
而一直凝望着他面颊的谢云,终于在那双手重新点燃火的一刹,翻将人压在了下。
多年受抑情药损耗的,重新恢复健康并非易事。医者曾叮嘱过,天乾不可再长期远离,还须每月注入信香,方能渐渐助他调养到稳定的状态。
谢云并未询问医者,这“每月”究竟要坚持几个月,究竟要坚持到李忘生恢复到如何程度。因为在他决定回到长安的那日开始,心中一切已然明晰。
他明白,他走不了了。
一旦回来,就再也……走不了了。
4.
华山脚下最近的镇上,年前有人家遭了凶杀,宅子空落许久,最近才便宜辗转到纯阳一位长手上。
那长自买了宅子便经常下山来住,房屋位置僻静,又因着凶宅名声吓人,寻常百姓不敢靠近,住着更是悠然闲散。
因此,几乎无人知晓他不在时,其实还有另一人居住。
5.
院中闹得鸡飞狗的时候,主屋卧房里正是一派火热气氛。
今日李忘生本是带着风儿来见师父的,没想到信期提前,一进院门就气息不稳地扎进谢云怀里,倾泻了满梅香。
谢云匆忙安顿了风儿先行练剑切莫靠近主屋,就将人打横一抱迈进屋中,门板啪地被拍上,只留一个孩童茫然地抓着脑袋。
三两下从袍中将人剥出来,谢云打开脂膏盖子,才发现上次就已用完,竟忘了去补货。
李忘生双难以自禁地磨蹭着,一只纤白的脚不自觉抵在他膛上,一边胡乱地蹬着,一边眼角红红地,求助似的瞧着他。
“……师兄……”那只赤足踩进凌乱的衣襟里,一路缓缓下划,踩上他起的下。
“……”谢云深一口气,握住他两条纤细的小,往两边一扯,出间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