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激烈动作,钟离的厚外套早就下肩,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领口也敞开,崩掉了一粒扣子,出带有指印的雪白脖颈,像是被拆开一半包装的商品。昔日神明茫然无措地仰,金眸里失了焦距,一双凤目下满是晕红,口中轻轻气,整个人浸透了情,而神明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可是他分明已经高过了。粉白的还着,昭示着他仍在不应期内。在不应期被强行开的感觉实在太过痛苦,钟离只觉得快要昏死过去。
已经没办法思考了。
这段事进行至一半时,钟离无论是动作还是气息都已经很微弱了,吐出的字眼也像晚风那样轻,无人能够听清。钟离不知人类交的大致时长,也不知男怎样是的前兆,只能在无尽的干中拼命消化过载的快感。这场强迫式的交合因看不到尽而显得格外使钟离恐惧。
好痛苦,好难受。到底是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对人间情事一窍不通的神明不明白自己的境,也不知该如何疏解望,只得将陌生的快感归类为痛苦的一种。
可怜的神明第一次学会起,就是被人给到的。钟离回过神来时感觉到下一片粘腻,这种的感一下子激起了他的厌恶。他不适地扭动子,却忘了还有东西插在后面,稍微一动就带着在后移位,刚刚高过的感得要命,仅仅是一点摩就让他电般下来。
已经看不见也听不见了。钟离的前端早不知了多少次,再不起来,后也因过度使用而红发疼。不变的只有击穿大脑的快感,累积过量则成了痛苦。
完全无法承受。钟离无法遏止地向前倒去,腰肢下塌出优美曲线,近乎趴在地上,一只手肘撑着地板勉力不让自己完全倒下,一只手捂死死住下腹,仿佛只要抵住腹就能把那作乱的可怖推出去似的。美丽的金眸不受控制地上翻,连晶莹的津顺着嘴角落也没有察觉,俨然一副快要高的表情。
作乱的手指愈加放肆,把柔的肉欺负得哆哆嗦嗦。被欺负狠了的肉哭泣起来,自发地出水,不自知地顺从了施暴者的心意。
“不,住、住手……呃!”
终于绵的手肘也支撑不住,钟离的上全伏在了地面上,脸埋进臂弯捂住热息,从衣料里冒出支离破碎的哦。钟离下半还维持着跪姿,整个人跪趴着,让那诱人的丰高高翘起,仿佛在邀请他人进入这密地一探究竟。
“停……”
是、要死了吗?
如果有人听见了神明这样可爱的疑问,恐怕会当即失去理智,把这位迷迷糊糊的神明按在下直接到坏掉。 陌生人似乎也等不及了,撤出了手指,换上肉棒抵住了那张从淡粉被玩弄至嫣红的小口。
钟离被得朝前一耸一耸地抖动,肚子里堆满了酸麻感,又饱又涨,小腹不断凸起又恢复,内的东西无休止地戳弄感点,快感满了每一截神经。
偏偏这时,那在背后按住他的手松开了。整个人贴在墙面上的钟离站不住,靠着墙慢慢落下来,跪坐在地上。
这时原本抚摸他脊背的手突然发力,将钟离狠狠按在墙上,把双手反剪在后,迫他腰肢下塌,将翘起方便内的动作。钟离被这一下撞的眼冒金星,整个思维都被按压的快感搅得七零八落。前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颤颤巍巍立起,灼烧一般的望攀上他的神经。
他从不惧怕死亡……但是,这样的、死法,似乎实在,不太面呢……
神明纵使有数千年阅历,也未曾想到世间竟有如此骇人的酷刑。在一片浑浑噩噩中,钟离终于昏迷过去,意识沉
指按上了一块柔的凸起,瞬间如同落雷一般的快感就击中了钟离的大脑。这实在超过了他所能接受的极限,钟离用力挣扎起来,紧了衣物希望能把衣下看不见的入侵者驱赶出去。
钟离还没来得及为手指的撤出松一口气,就被口的阴吓得不敢再乱动。神明不知抵在自己后的凶是何物,只知那东西又又,得吓人,蠢蠢动着想要进自己的。间被透明的挤出一块凹陷,其中翕张的口紧张地瑟缩着,想要远离对方,又被掐住腰肢动弹不得。
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陌生人自然不会照顾初经人事的可怜神明,自顾自把肉棒一到底。这不愧为神明的杰作,连后都如此完美,糯的肉颤颤巍巍地拥上来讨好入侵者,高热的甬令人沉醉。而钟离就没那么好受了,大的肉棒突然把填满,差点噎得钟离背过气去。
后的凶永远不知疲倦一般鞭挞着柔的,把艳红肉变成只知的爱玩。钟离只感觉里被翻搅得一塌糊涂,冷岩石被人强行凿开,出柔脆弱的内里,如同海退去后沙滩上留下的白玉色的蚌。
被快感至濒死的神明仍然不愿发出放的淫叫,把一双朱都咬得渗出血珠。即便被干得神志不清也竭力维持着实际上已经不存在的稳重,死死抿克制颤抖不已的,明明偌大的宅院只有一人,却仿佛害怕被谁发现一样。这样的隐忍没有任何益,仅加重了内物对钟离的折磨。
“呃,唔……呜啊……”
这是什么…好难受……是、痛觉,吧?
迷乱中钟离听到水声,接着就感受到下有感传来。水……自己为什么会水?原来后还可以水吗?好像,了很多……
前端膨大的一路破开惊慌地挤在一起的肉,狠狠碾过那能烧断神明神经的感地带。只这一下,钟离就感到眼前炸开白光,大脑宕机,足有半分钟无法感知到外界的任何事物,只有过量的快乐在他的脑子里嗡鸣。
“唔、哈,啊……”
这样的爱无异于上刑。钟离感觉一切都在快速离自己远去,墙,屋,天空,只有嵌在里的是真实的。
就算下明明除了地板之外空无一物,里的却分明地昭示着它的存在感。大的肉棒开始进出,一下一下凿击着感的肉,又深又重,钟离几乎错觉自己被贯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