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环上自己的脖颈,满意地看着对方依附在自己上,毫无保留地交出一切,把最柔的分朝他敞开。
不一会儿,达达利亚就感觉到有微凉的溅上自己的腰腹。那白色已经很稀薄了。钟离呆滞地在海中沉浮,险些失了神志。
“可…可以了……”终于拾回了一点说话力气的钟离缓慢但坚定地开口,“就到此为止吧……”
很累,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看不见的陌生人也好,被达达利亚发现后如何面对他也好,这些问题他现在都不想思考了。眼前他唯一想的就是钻进被褥里去,一个没有任何人的好梦,让过劳的躯和神得到一点休息。
但达达利亚很明显不想满足对方的愿望。
“我帮助了先生。”青年俯贴近钟离膛,圈住柔的腰肢,把自己埋进对方温的颈窝,随之入更深。达达利亚满意地感受到钟离为此颤抖一阵。“璃月人讲礼尚往来,先生也应该满足我的要求才对。”
“契约之神不是最讲究公平吗?嗯?”
在烂的里浅浅抽动,轻轻碾磨,密密麻麻刺着钟离的神经。
“这不是…契约……无理、取闹……”
可惜钟离如今除了勉力夹紧后之外并没有别的方式表达抗议。肉一边打颤一边拼命收缩,妄想着这样就能阻止施暴的肉刃。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肉忽然裹紧,又看见钟离紧蹙的眉,达达利亚不禁笑出声。
“先生总是这么一板一眼……连下面这张小口也一样。”达达利亚动了动腰,坚的肉刃立刻把肉的抵抗得粉碎。
看着岩神覆着薄薄肌肉的紧实小腹被出一个明显弧度,达达利亚回忆起上午钟离的反常。钟离曾说他比自己早到一个星期,看来已经被了不少时候了吧。在青年眼子底下,那素白脖颈上又浮现出新的指印,想必又是那透明人的杰作。仿佛是对青年人的挑衅:看啊,你的心上人被我如此玩弄,而你毫无办法。
黑夜和爱会生扭曲。阴暗的情绪从那些红痕隙间滋生,一点点填满青年的内心。执行官无端地怨愤他的神明为何要朝着其他人打开柔的内里,怨愤着自己为何没能独占神的光明。
钟离,你的神力呢?岩王帝君的力量与学识,如今竟连保护自己免于侵犯都不到么?
既然已经变成这幅淫模样了,那么加上我一个也没关系吧?无论我怎样都是可以的,对吧?
纤细脖颈上的脉搏微微动着,就像在诱惑他人伸手扼住。
于是达达利亚照了。
窒息感一下子涌上来,呻声被掐死在咙里,钟离茫然地睁眼望着达达利亚,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如情人一样温柔的青年忽然开始施暴。搭在达达利亚肩上的手坠下,用微乎其微的力试图掰开达达利亚的五指。
然而年轻武人的力气远不是脱了力的钟离能比的,那双使力的手似乎只是在温柔地握住爱人的手腕。而这样的动作也并没有引起施暴者的同情,青年扼住对方咙的手指慢慢收紧,从气到肺到大脑,都在一点点失去氧气。
濒死的窒息感让钟离像被蛛网捕获的蝶一样垂死挣扎起来,被达达利亚一只手按住双腕发了狠地。明明是死亡的窒息感,却反而带来了濒死的快感,这是钟离所不知也想象不到的。最终钟离在达达利亚几乎称得上疯狂的举动下到达了绝的高,前端无可,只有靠着后干高。
钟离足足有两分钟大脑彻底宕机,仿佛魂魄都随着高的冲击飞了出去,不在躯壳里了。达达利亚放开了他,看着钟离双目涣散无神,满面高过后的痴迷和餍足,还有收不回去的一小节尖,像个破碎的布偶。担心真的把人玩坏了,达达利亚轻轻拍了拍钟离的脸:
“先生,坏掉了吗?”
钟离没有反应。
啊……先生,真的被我玩坏掉了呢。被我。
带着诡异的满足感,达达利亚了那截嫣红的,夹在指间玩弄,一边享受高热的痉挛着绞紧。过了一好会儿,钟离才不舒服似的呜呜咽咽抗议起来。
达达利亚把那尖放回口腔,等着终于从高中回神的钟离大口息。虽然钟离失神到快要坏掉的样子很可爱,但还是希望在他的时候能得到一点有意思的小回应。
钟离明显已经失去了大分神志。达达利亚逗一逗他的尖,他便追上去轻轻舐他的手指,像扑向人类手中线球的小猫。
玩够了的青年心满意足地回归正题,继续抽动起来。钟离的小腹都被干得痉挛不止,却还咬住下不放,美妙的嗓音都碎在齿列间。
青年凑到钟离耳畔,诱哄着下神志不清的人:
“先生,叫给我听,嗯?叫出来,我就慢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