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黑暗,得以从地狱般的情里暂且脱。
“……唔。”
待钟离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
澄澈无比的朝阳在地板上投下方正的光影,也映在穿着完整的客卿修长漂亮的躯上。钟离睡了大半日仍旧感到脑昏沉,浑酸疼不已,力气好像都被昨天那钉进的肉给抽走了似的,花了些时间才重新站起来。
钟离扶着墙,支着腰勉力走出房间,到浴室里去。
脱下衣服,看见那白肉上尽是青紫痕,诉说着其主人遭受了怎样的暴行。钟离有些难堪地褪下沾满已经干涸的混乱的下装,丰腴大糊满,一看就是被了不知多少个来回。不过,后里这黏黏糊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好像……还在往外淌。
经过一番心理建设,钟离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口。那些东西似乎还在更深的地方,他只得把手指更加往里探去。
被熟了的肉感至极,仅仅是被自己的手指进入就被激得不行。钟离靠着墙稳住形,咬牙忍耐继续深入。很快指尖到了那黏的,等到浸透指尖,钟离抽出手指看了看,是和自己前面的子上如出一辙的白色浊。
剧烈的抗拒心理在钟离脑海里盘旋,自从海产品以外已经很久没有东西能这样引起他的反感了。钟离自己撑开口,把那些一点点清理出来,其间又被持续不断细密细密酥麻感刺激得高了一次。
等到清理完,钟离已经累极,拖着疲惫绵的躯躺上床,只想好好休息一天,暂且忘却这段梦魇般荒唐的经历。然而,不等他合上双眼,密集的碰感又从上各传来,熟悉的热物不怀好意地蹭上他酸的腰际——
不要,不要这样……
钟离无力地摇,虚弱的恳求终于还是没有出口。在激烈的事中都没有落泪的金眸,此刻眼眶却有了酸涩之意。
没有人会因此停手。无力反抗的神明只有等待着被再一次拖进望的深渊。
这样噩梦般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
那些鬼魅一样的手时不时就会缠上钟离的,午间或是深夜,用餐时或沐浴时,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毫无预兆地侵犯他。少时一日一次,多则可达四五次……钟离吃不消这样高强度的事,整日睡意昏沉,也没力气再对看不见的施暴者进行反抗,有时甚至一整天只能躺在床上,在超标的快感和长时间的昏睡中半梦半醒。
只有在多次开发中变得愈加感,越来越碰不得,已经到了稍微碰一碰就能令他忍不住闪躲的程度。钟离开始庆幸自己选择了这能藏匿起绝大多数肤的长衣,能够为他隔绝一切碰——除了那些透明的手。
钟离坐在梨花木扶手椅上,神色倦怠,眼角眉梢的困倦反而为他平添一抹慵懒的春色。间忽然挤进看不见的手,埋入深。钟离木然地不作理会,只是放下手中的书卷,叹了口气。
好在这宅子里只有他一人。
府邸中曾经让他感到冷清的空旷,现在反倒成了他难得的幸运。至少他在承受侵犯时不必担忧被他人知晓。然而,这份唯一的籍,很快也被打破了。
——某天早上,达达利亚也出现在了宅邸里。
“……钟离先生?”
至冬青年初到时还以为这是岩之神的恶作剧,毕竟这件事实在太过荒谬。钟离对此只能苦笑,若真只是恶作剧……自己如何会被至这番境地。
达达利亚毕竟也是见过深渊与无数险境的人,虽然疑惑却也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何况,与心悦之人…虽然暂时似乎是单方面的,共一室,也算不上难捱。只有钟离暗自伤神——看来以后的日子,会更加艰难了。
发现钟离似乎有些神不振,又问不出原因来,达达利亚便承包了每日的三餐。不得不说,达达利亚是个合格的兄长,洗衣饭样样通,把一切日常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看来也不全然是坏事,至少钟离不用再强撑疲惫的躯去饭了。钟离捧着茶杯望着青年在厨房忙碌的影,自这段糟糕的日子以来第一次产生了一点轻松感。
于是心情略微好转的钟离难得没有选择在椅子上,而是起到厨房去看看忙碌的达达利亚。
“先生?是饿了吗?菜上就好。”
面对着一大堆锅碗瓢盆的青年转过向钟离挥了挥锅铲,脸上的带着属于青年人爽朗的笑。
“不,没什么,我只是来……唔!”
腰间肉被人施了力猛地一掐,浅淡的笑意瞬间凝固,钟离一边弯下腰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边及时捂住嘴将惊堵在间。
无形的手愈发猖獗地着感的腰腹,麻感延脊爬上大脑,齿间漏出些细碎呻,都被钟离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