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腰按在肉刃上无可逃,只能低低地抽泣。
回着撞击声和水声的房间终于暂时安静下来。释放过后的仍然被神明温的小舒适地包裹着,或许包容众生的神明天生就是如此善于接纳吧。潘塔罗涅怀抱着钟离绵绵的,将神明裹在自己着的厚实大衣里。执行官在这片温和充实中渐渐变得怠惰,竟对这样的温度产生了一丝留念。
下一秒,金色的长枪把潘塔罗涅击飞出去,刺穿了他的左肩。
“嘶……”
执行官捂着肩膀的伤口靠坐在墙角,看着站起来的钟离手中出一把花纹繁复的岩枪,正冷冷地注视着他。
潘塔罗涅表面仍然维持着那副虚假的笑脸,心里咒骂起他的同僚。博士这混账当初把试剂给他的时候可没说过药效这么短。
钟离的神情像磐石一样冷,然而他的脸上还带着连续不断的高中未能消退的红晕。即便命受到威胁,潘塔罗涅还是大笑起来。长衫衣摆遮不住对方光的下,这位神明满是痕迹的双之间还在不停地往下淌人类浊白的。
“摩拉克斯,你知你的全是吗?都滴到地上――”
毫无疑问,因为执行官狂妄的发言,他的腹又被扎上了一支岩枪。
“咳咳……”
潘塔罗涅咳出呛在气里的鲜血,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面前的岩神。
“你要杀了我吗,摩拉克斯?”
神明漠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
钟离转望了望窗外,不再理会地上的执行官,自顾自拾起衣物,离开了房间。
达达利亚找钟离已经找得快疯了。
末席从至冬报告回来,听见下属报告钟离来了至冬,内心的欣喜无以复加,立即赶回了办公所,得到的却是钟离被富人带走的消息。
达达利亚对这位同僚了解不多,只知是个负责给所有执行官发放资金的银行家兼无聊的野心家。他没有多想,只是去了富人的领地找钟离。然而问及钟离在哪里时,富人的下属却唯唯诺诺,半天给不出一个回答。
直觉一向锐的执行官立刻察觉到不对,揪住下属的衣领问钟离的下落。愚人众士兵被末席执行官阴沉的面色和散发着杀意的气场所震慑,在水刃锋利刀尖的威胁下吐出了钟离的去向。
即便是在其他执行官的领地,也没有一个愚人众士兵敢正面阻拦执行官。达达利亚火急火燎地赶到富人下属口中的地点,正遇上踏出府邸的钟离。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那个家伙没什么吧?”
末席执行官急切地抓起爱人的手臂,打算仔细上上下下检查一番对方有没有受伤,钟离却突兀地把手抽走了。
“先生……?”
第一次在温柔的神明爱人这里吃到闭门羹的达达利亚有些诧异,愣愣地看着钟离。
“阁下不必担心,我没有事。”
“那‘富人’……”
达达利亚还想去搂爱人的腰,也被钟离后退两步躲开了。
“嗯……那位先生只是请我来此喝了杯茶而已。不必忧心。”
“……是吗,那就好。”
“阁下,我们走吧。”
钟离转向回程的路走去,中途回首向达达利亚点点,示意他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