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多亏了她平时认真刻苦的训练。燐音把她拽到自己后,挡住了其他人不怀好意的视线,“让我来解决吧。”
“你有感觉到端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吗?那里是你妹妹的女,要用力点过去才行。”
她张口的时候燐音还能闻到那刺鼻的腥味,搅的他想吐,他总觉得是不是房间里的蜡烛点多了,所以他一直在汗。
很快药效开始发挥作用,破瓜的疼痛也慢慢从她惨白的里抽离出来。她从模糊的色块中辨别出了哥哥好像在她上着气,摸着她胀的阴安她。但是都无法抵消那可怕的东西在自己里抽插的怪异感,肚子好像被的很满,隐约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都被阴撑出个肉套子的形状。当子第一次被内的时候,她的反应很大,几乎直了背要从祭司怀里挣扎下来,有两个人钳着她的手臂才把她压下来。
停顿了两秒,他还是把后面那句话说了出来,在说过妻子的时候声音突然变得很轻。有人过来递给他一串铁链,那个原来好像是栓他一个得了癔病的舅舅用的,家族里得怪病的人总是很多。
而下被撕裂的疼痛传来,一彩浑浑噩噩的没有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从早上开始他们给自己洗澡,把冰冷粘稠的物涂满自己的阴,还被灌下奇怪的药汤,味比她第一次在哥哥床上尝到的味还要怪。现在也是训练的一环吗?训练会让她这么难受吗?内又又的,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之前受过训练的,在无意识地夹紧了甬去哥哥的阴。
有女人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前面推,是刚刚给他口交过的女,见他迟迟不动,小声凑到他耳朵旁边促他,“其他人和家主大人都看着的,请不要在这个时候任。”
出一半的阴带着白色的浆,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是欢呼吗?燐音把视线从不知所措的一彩上挪开,看到了的父亲,他伸出一只宽大的手掌盖在燐音上,祝贺他,以后就是天城家真正的男人了。
燐音还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每天夜里都在眼前回放,连一彩靠在祭司上哭了几声都记得清楚。
他感受到被一团肉住,有人捧着他的阴在帮他进入到妹妹的里,非常微妙的感受,却并不讨厌。又有几双手来推他,着他继续往前深入,一彩的被祭司分的很开,方便他们的结合可以被一清二楚地展示出来。
祭司不信邪地抬起她的手臂,又放下,绕着圈看了她一遍又一遍,也没有从她一直平淡不惊的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他开始眩晕,反胃,又不想吐到一彩的上。他感到围在火炉那边的念词声和鼓声都在逐渐变响。一彩的晃动的幅度更大了,她嘴里开始吐出糊的话语,痛,哥哥,好痛。
角落睡觉。”
插到底再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摊血丝,祭司抱着一彩,用手指摸着他们结合的地方,蘸着那点血缓缓地在一彩的小腹描画出一个扭曲的子图案。
村民们封建的迷信造成了他们二人诡异关系的下场,如今燐音又利用他们的愚昧反过来保护一彩。把妹妹变成妻子,把女儿变成工,就是他们一直在的事。
仪式还没有结束,一彩在恍惚中好像也想起来了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主动扶着燐音的肩膀再次坐了下去,每次带出来的白浊都混了丝血迹,温的肉依然绞着他。兄妹乱的事就直接在众人面前上演。
“从这里进去。”祭司细长的手指暴地扒开两肉,那里好像只了最低限度的,斜靠在他怀里的一彩也没有挣扎,只是痛苦地半睁着眼睛,瞳孔没有聚焦,眼睑也不停地颤抖,无措地摇着,像被困在了噩梦里无法醒来的样子。
他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父亲背对着看不清表情,祭司开始给下人说一些大概是驱魔仪式会用到的材料,其他村民也只是带着好奇和害怕的眼神看向他们这里。他干脆又重新强调了一遍,“我会理好的,因为一彩是我的妹妹……我的妻子。”
他们在很多年前信奉的神明,虽然家族传到现在已经损失了大多资料,不过大家坚信他们过去是由一
有不同女人的手在他汗津津的上抚摸,住他的和耳垂舐,簇拥着他继续前进,围观的人群似乎也到了一种狂热的氛围点。他用力咬了下尖,强迫自己清醒一点,在心里不停地歉,摸着一彩痛苦的脸,缓慢又强地推开那个地方。
他低看了看已经完全立的阴,在药物和那些成熟女人的帮助下格外神,有围观的村民痴迷又羡慕地注视着他的下,源自他们最原始落后的生崇拜,认为他们未来的君主有着这样强健的,定能成为非常优秀的统率者。
年轻的小君主面不改色地撒谎,一彩合着他的说辞,按照他们之前说好的那样出正确的反应。本来看起来不聪明的样子,装装痴呆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那红色的图案在燐音眼前变化了好几轮,逐渐失真,出现了无数个重影。他开始主动抓着一彩的大动起来,黏很快挤满了他们的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