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边问，“份……证？地图？没有见过的地方……”

        “是可以带我们摆脱这里的钥匙。”燐音兴奋地说着，语气里都是自得，连上的伤口都不顾了。“通往另外一个广阔新鲜地方的钥匙，在那里不用学习日复一日枯燥的君主心得，也不会有人着一彩些危险的训练。”

        “……”一彩翻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伤心地垂下，“我以为哥哥会一直陪着我的，而且不是很危险吗？总是跑出去的话……”

        燐音想伸出手摸摸一彩的安她，手却被捆着无法动弹，他只好继续解释，“不是的，我会带着一彩一起的，不是答应过了会和一彩一直在一起吗？”

        说是带着一彩离开，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一个人的风险还可以承担，但是多带一个人的话，很多东西都要重新考虑。

        况且他并不想把一彩牵扯进来。留在故乡的话，即使那群喜欢乱的神经病，也能保证一彩最基本的生活，而且只要自己离开了，其他人也没有必要着一彩。

        想起仪式的事他还是感到疼，他没办法像其他人那样给自己洗脑说只是为了祈祷丰收与繁荣，太搞笑了。四周已经出现了这么多畸形的，残疾的和疯了的亲人，但大家都好像看不到一样。血统的纯正才是他们想要的。

        也就是说，如果留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他和一彩的交仍会继续，并且在所有村民面前……

        一彩没有接话，两个人在昏暗的环境下对峙了几秒，还是一彩主动抱住了他，“嗯，我相信哥哥。”

        火把的光已经暗淡下去，通风口灌进冷风的墙上的影子摇晃。一彩坐起来慢慢把外套脱下，“哥哥要继续吗？上次仪式没有完的事……”

        听到仪式两字，燐音的猛的僵住了，“不，你等一下，一彩。”

        一彩停下了解腰带的动作，困惑地看着他，“为什么？哥哥不是已经和我结婚了吗？”

        看到她用今天吃什么一样平淡的语气说这些，燐音只觉得那骨悚然感更强了，为什么一彩可以把那些事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那个场面怎么可能是结婚……”燐音又用力挣扎了一下，锁链还是纹丝不动，他回想了一遍一彩在仪式上的表现，“他们给你吃了什么东西吗？”

        “我是在学习……”一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在她看来自己之前努力都是为了哥哥，她掀起衣服的下摆，把平的小腹袒给燐音看，用手在上面慢慢比划，“训练我有在认真，药也在好好吃……这里一直在给哥哥准备着的……”

        但燐音的脸上只有痛苦。

        “是什么样的训练？”

        一彩被他的表情刺痛到了，但还是忍着继续说，“训练的话用后面就好了……其他人这么解释，前面是留给哥哥的，因为那样就能保证生下来的一定是哥哥的孩子。”

        一彩的话越来越恐怖，燐音不愿细想背后还发生了什么事。

        “……我错什么了吗？”

        “不，你什么也没有错……之前的事都和你没有关系，是我的问题，我应该更早一点意识到的。”

        更早一点意识到就没事了吗？

        一彩不知怎么应付现在的情况，无措地膝行几步靠过去，笨拙地用额贴着他的额试图安哥哥，“对不起，我太笨了，之前学的东西都没有用上，让哥哥你失望了。”

        她还什么也不知，在那之前还有可以救她的方法。

        “我会救你的，哥哥承诺过会保护好一彩……所以我会把你从这样的命运中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