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办法顺利完成仪式的。”
“对不起。”她条件反地开始歉,脸上涨的通红,手指紧紧抓着下的被。
那假阴只是在她口着扩张,并没有完全没入,只是这样也让她痛的紧咬牙关。她还在幼女向少女的过渡期,腰和屁依旧囤了肉肉的脂肪,是长期过负荷的训练也没消减下来的,有鞭子抽下来就会发颤。
当她按指示的那样出容易受孕的姿势后,她们就不再打她了。取出一个致的小瓷碗,用手指挖了一勺膏,涂在她的和阴上转圈,很快膏涂过的地方开始发热发,连上被鞭子抽打的痕迹都没那么痛了。
“唔啊……哥哥,我好难受……”她情迷意乱地喊着,态度也从抗拒转变,主动用夹着下的布料,用胀的那一点去不停地磨蹭,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挤压,模拟着夹紧兄长肉的动作。
她专心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有人又伸手过来,把一冰凉的银制小棒,轻轻翻开她的阴,出上面窄小的一个孔,然后将整棍子没入她的里。
“啊啊……!痛!好酸……”
本来不该被进入的地方正被一冰冷的仪不断旋转,抽插着,她之前坐下来的时候,女人们给她灌了很多茶水,直到她小腹都鼓起来,走路还能听见水晃动的咕噜声才停下。现在全聚集到膀胱,又被堵住无法释放,每次她想伸手出那棒的时候都会有一鞭子抽到她手上。如此反复几次,她就不敢再乱动了。
有人踩着她的,一边开始教育她,内容全是保持对丈夫的忠贞如何侍奉丈夫之类的。着她重复背诵授课的内容,直到她咬着被子糊不清地歉,眼泪几乎都快要干,听见那位用假阴蹭着她大的女冷冷地说了句今天就这样结束吧。
然后在她里的手指突然激烈的动起来,不断搓着花心,在快感濒临崩溃的时候,里的东西也终于被了出来,她同时失禁和了。
女人把她搂进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休息,一彩隐约听见她们的讨论声,她摸着一彩的夸她得好,呵呵……是女高,您之后一定可以帮助您喜欢的兄长大人……
这样就能帮上哥哥吗?
脑袋里的疑惑只增不减,却因为痛苦的高没办法继续想下去,同样的训练还有许多,每周一次的和每天一次的,抱着她的人也不同。
从这种事中能得到正确的快乐吗?她不太能理解,只知有时候村民的斗争,一派人会在审判的时候割下反对派的阴沾血在墙上写些鼓舞人心的号召话。有点恐怖,所以她不太想去深入想太多,抱着她的男人也威胁过,如果下次作业依然不好,就直接把牙齿光了以后靠食活着。那天之后她的作业进步很快。
而最后她能听见的声音越来越小,在模糊的色块中,又闻见了那令人安心的草药味。
——
一彩从昏迷中醒来时已经过了两天,梦里不停闪过那些恐怖的训练,简直就是连续不断的噩梦。而之前学过的东西她在仪式上一点也没用上,还出了那样的窘态……
抱着多半又要受罚的心态,她心禁胆战地换好衣服推开门,出乎意料的是,没人的注意力在她上。
“又跑了?”
“才抓回来,家主大人正生气,打了一顿丢土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