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穷凶极恶的歹徒的方式就是比他们更极端,他又想起一彩上的伤口……为了让一彩彻底与过去断裂,他打算亲自去结束之前的一切。
过去他们不健康的爱留下的影响一直都在,他把暴力也识别成一种爱的方式,邪教残忍的教育下也包括了这些。被殴打和被强都很舒服,哥哥是要统领一群疯子的君主,能到这些的只有哥哥。
“父亲说了,哥哥现在回去的话,他还可以原谅你。”
“嗯……哥哥进的好深,到颈了,好舒服……”
——
“你要是明天还想和咱一块出门的话,就闭上嘴不许再提那些了。”
一彩揽着他的胳膊一遍遍重复着,已经从荒唐的事中抽离出来,浴室里的热水把两个人冲动的脑子都洗了一遍,事后温情的耳鬓厮磨好像就能盖住之前的一切。燐音重新带着背上的抓痕回到了电脑前,对一彩的话充耳不闻。他的手在键盘上不停地敲击着,一些男人女人的像显示出来,下面列着他们的个人信息。
一彩只是安静地在他后看着他,
“嗯……啊,谢,谢谢哥哥,谢谢哥哥我……”
他本来就是很容易满足的人,因为没有见过的东西很多,每次收到哥哥随便给的东西都能当作宝贝高兴很久,这样凄惨可怜的幸福也是他一手造就的。但是已经给了,怎么也不忍心再收回来。
“好像要掉出来了……哥哥。”
一彩眨了两下眼睛,似乎是在心里衡量着两方的重量,过了几秒后,重重点了点,“我想和哥哥一起。”
“好痛——哥哥,帮帮我……”口水也从嘴角淌了出来,把本来就涂了口红的嘴染的更艳了,松松垮垮的假发已经掉下来一大半,一彩揽着他的肩膀糊不清地呻。
“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
阴啵的一声被出来,粉红的肉被带出来,上面还沾着白色的,浑浊的好像一彩惨白的脸色一样,即使这样他也能笑出来。捂着肚子费力地伸长了脖子,希望哥哥能给自己一个亲吻作为奖励。
一彩难还要像小婴儿一样要人牵着才能走路吗?这样拒绝了之后,一彩就在隔着几步的距离外跟在他后走着。
“我希望哥哥回去……”
一彩痛的都僵直住了,被哥哥的话吓得四肢冒出更多的冷汗,“虽然有点可怕……不过哥哥命令我的话——”
的卷发缠绕在自己胳膊上。其实早就想夸努力扮演女孩子的一彩很可爱了,但是说出来的话对方肯定会得意忘形地索取更多。
已经可以利地说说出恬不知耻的荤话了,燐音又气又觉得好笑,阴在里面又是一,一彩被激地瞬间直了腰,小狗一样的呜呜声从咙里面传出来,而直的阴被锁的死死的,一点也不出来。
“大家都需要哥哥。”
他感受到内的又大了一圈,可怕的压迫感让他怀疑会坏自己的内脏,燐音在进到最里面的时候便放缓了速度,轻轻磨蹭着结,即使那样也无法阻止坠胀的痛意从小腹传来。
除了一些在爆炸中死掉的……剩下还活着的应该是这几个。
他好像要说什么,不过燐音不感兴趣,他要去准备一些接下来会用到的东西,当坏人会用到的东西。
“听不懂一彩在说什么呢?”
不知他从哪里学到的词汇,在这个时候乱讲一通,把没有的官也往自己上按。
他清点了一遍人数,确认和丹希对过的数字相同之后,才满意地收回了手,捂住一彩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一彩真可怜。已经被邪教调教的连什么是快乐都不知了。”燐音低下亲了亲他的鼻尖,“说不定不回去了,让你就这样一直挂着子生活也可以吗?”
于是如他所愿的,把全灌了进去,插在里的银质小棒也被出来,可惜那里不再,而是一点一点淅淅沥沥地出掺着的白色浊,
燐音也感受到了一团肉套着在往下掉,一彩抬起痴痴地看着他,腹的痛意也被他当快感消化,对他来说,只要插着自己的是哥哥,其他怎样都好。
燐音又进的动作打断了他的话,粉的肉被当肉套子一样使用,燐音的手伸到了禁锢着一彩的针上,着在外面的那一端轻轻旋转。
“这里,这里。”一彩颤颤巍巍地举过他的手盖在自己小腹一个很可怕的位置,“哥哥进到这里了,子要被开了,会怀上哥哥的宝宝。”
肉在进去的一刻就紧紧缠绕上来,一寸一寸的挤进甬最深的地方,一彩眯着眼睛很享受现在的状态,用发的脸颊去贴燐音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