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倒在了那个位,几手指只是草草地了几下后就退出,一炽热的东西已经抵住了那里。
跟着一起闯进里面的还有其他东西,一枚小巧的,被到了最深的地方,在结待着痛苦的子。
“哥哥……这样好痛。”
疼痛与恐惧让他的脸惨白一片,却依旧阻止不了上人的动作。
“你的不是受过那样的教育吗?这样对你来说本算不了什么吧?”
开关被按下,哥哥的阴也开始动起来,每一下都把往更深推,异物入侵的恐惧让他害怕的扭动,更多的快感更是转化成了痛苦,从小腹那里源源不断地传来。
燐音为了不让他乱动,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脸颊因为窒息而开始变红变紫。反应过来不断收缩绞紧了后,隔着避育套也能感受到的刺激,更别提抵住的还在不断地震动,刺激着最感的位。
很快就了出来,小小的套子顿时被灌满,燐音取下像个水滴样的避育套,把开口对着还在不停咳嗽的弟弟,“都咽下去。”
他冷冷地命令到。一彩也就顾不上鼻涕和眼泪,张开了嘴把苦涩的一口又一口吞下去,那个比药还要难咽,他还从中尝到了一些眼泪的酸味。
被当物品一样使用很痛苦,但更难过的是哥哥的态度,他嘶哑着嗓音开口,“哥哥……定位……”
“什么?”
“我,我不知在哪……可能是四肢的任何一个地方……”他边哭边说,上气不接下气,燐音还是勉强辨认出他的意思。
“我之前试过挖出来,但是,对不起,对不起哥哥,我太没用了,找不到……”他的哭声越来越大,“那个在的话,他们就会一直追着我们……而且按时间来算的话,他们今晚就能到了。”
像宣判死刑一样无情。
燐音把他拖进浴室,丢进浴缸里,从那个前不久才使用过的黑色手提袋里面取出了几把刨刀。
“在哪个位置?”他打算直接用刀挖出来。
一彩被吓得脸色苍白,浑不停地发抖,即使这样还是撑着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可能得哥哥一个一个的试才行了……”
于是第一个目标选择了影响不会很大的右脚,刀一下刺进了肉里,在里面来回刮着,一彩的惨叫在浴室响起。
“啊啊啊——”
没有,没有,不在这里。
他双手开始冒起冷汗,几乎要握不住刀。燐音对赌运向来自信,这次他却开始痛恨起博弈师的骄傲,在赌这件事上完全没有作用。
“哥……哥哥,看来不是这个。”一彩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才能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句话。
再试一次吧哥哥。他是一个很能忍耐疼痛的孩子。
不试了不试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丢下还沾着血和肌肉组织的刀,抱住了面前的一彩。
“不敢赌了吗?”
一彩的语气倏然冷淡下去,没有了恐惧和疼痛,留下的是冰冷的无机质的眼睛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