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地凑过来。
以后家里的窗和门就再也不会打开了,一彩的娱乐活动骤减,不过失去了手脚都人来说,能的事本来也少的可怜,他除了吃饭睡觉外只剩下和哥哥爱的选项。
“啊啊!痛……!”
冰冷的油很快倒满了他的,哥哥细长的手指开始扩张起已经的口,很轻松地就进了大半指节,在前列的位置不断按压着。
“为什么不呢?哥哥,明明我们已经过很多次了。”
上厕所也是,为了防止燐音不在的时候,一彩没办法独自爬到洗手间解决,燐音抱着他,给他的了一,进去的时
“嗯?不想出去了吗?可以呀。”一彩还是答应的很快,带着困意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地响起。
燐音的手放在一彩的上,想要推开他,可能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放弃了这么,既然都这样了,为什么不顺从他呢。
他的很快就回应了哥哥,分的爱开始淌,即使这么久没过了依然给出了最积极的反应,“哥哥,直接进来吧……”他小声促着。
涎水滴在枕上,因为满足的高所以分了更多的唾,看上去就完全和狗一样了。
“以后不出门了可以吗?”
吐出艳红色的尖像扒了的狐狸一样,仔细地过被子上的每一,他肚子里面还杵着一他哥哥的生,压过直的每一寸,过量的挤压到了膀胱,带着痛楚的快感重新回到上,他高兴地摇着接受着一切。直到下半再也装不下,被拍红的屁底下淌出稠的浊浆。
吃饭的话,燐音给他挑了一个红色的物食盆,底下带固定的那种,这样一彩在吃饭的时候就不会把碗拱翻了,不然桌子上撒出来的食物最后还要摁着他的干净很麻烦。
燐音抓着他就像握着一个飞机杯一样,残缺的四肢本起不了任何抵抗的作用,一又一灌进来,一彩觉得眼前的景象全都变成了色块,颤抖着很快也了,还有一些其他的也从那里出来,因为长期不健康的爱导致的,总是控制不住的漏。
“我没有这么脆弱的。”
哒哒的口水把阴淋的像抹了油,因为没有双手的辅助,只能不停地绞紧了,用呕吐感来挤压着口腔里挤进去半截的阴。
回到床上的时候两人依偎在一起,他闻到一彩漉漉的发间传来柠檬味的洗发水味,燐音摸着一彩后脑的剃青一边跟他商量着。
燐音像提着一只小狗那样提着一彩去厕所完了最后的清洁,一彩已经闭上了眼睛打算睡了。燐音看着他的睡颜,安静地把窗都关上,锁死。
燐音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抽出了阴,贴在一彩的脸上蹭着,唾和前列拉扯出白花花的丝线沾着他柔的脸颊,抵住了鼻侧和嘴角一下又一下来回蹭。
内被脱下来,半的阴直接打在他脸上,一彩顺从地住了,像之前每一次的那样,用嘴帮哥哥起来,再把那东西放进自己屁里。
没有了碍事的四肢,燐音可以很轻松地把他抱起来弄,进去的很顺利,挤开了像海绵一样挤压的肉,冠抵住了柔的肉蹭着。一彩还能感受到紧贴着自己口的,哥哥进的很深,到了有点痛的地方,这点痛感也刺激着他,脑袋变得混乱起来,放纵自己的呻溢出来。
燐音的手摸到了他小腹的伤口,被针线合之后看上去像过剖腹产一样狰狞地趴在那里,新长出来的粉色肉感无比,下面是还没有完全愈合的烂肉,燐音按压着他的伤口,带着惩罚意味的在他狠狠扇了几下。
哥哥摁着他的陷进被自己弄脏的床单,他张开嘴把被子上沾到的进肚子里去。其实跟他吃过的哥哥的味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皱着眉很痛苦的样子一点一点干净了。
“唔……唔啊…”
“明明都喊痛了还总是要缠上来。”又是一巴掌落下来,哥哥的语气听起来很愉快,一彩猜到哥哥的嗜心又回来了,正在变回他熟悉的那个君主。
一个漂亮的项圈在了他脖子上,红色的,上面系着一个小骨的银饰。
燐音感觉到怀里又挤进来了茸茸的小动物,一彩的脑袋在他脖子蹭了两下,“没事的,我会一直陪在哥哥边。”
“嘶——不是你先提出来的吗?这样的态度完全不合格。”
燐音的手盖在他后脑勺上,用力往前一推,力度大到一彩怀疑自己脆弱的吼会被直接磨破,眼泪啪塔啪塔掉下来,因为窒息脸越来越,没有收住的牙齿也磕了上去。
一彩隔着被前打端的内着,口水了下来,沾了黏住。他上翻的蓝眼睛依然纯真,只是盖了层情的雾。一些布料被进嘴里嘬,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把床弄的乱七八糟的,一彩得负起责任来自己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