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痛的一彩脸都白了。连接着膀胱与塑料袋,只要有一点都会被迅速导出来,不过这样的感觉很难受,膀胱随时都是干净的,一直被挤压的,让他有种无时不刻都在憋失禁的错觉。
“久了习惯就好。”哥哥是这样安他的,所以他决定再忍一下,忍一段时间就过去了。
在断肢的地方,穿孔系上了一彩最喜欢的银饰铃铛,在每次到要窒息的时候,因为残留的意识,不停挥舞着残留的四肢,铃铛就会跟着发出沙沙的声音。
直到有一次完后无聊,一彩的结深都黏满了,一些兜不住的从口出来,燐音握着他疲的阴突然有了个很恶劣的想法。
连接着塑料袋的导被取下,哥哥的嘴贴在他耳边问,一彩的这里还能用吗?还能和正常男一样吗?一边问一边用眼抵住了的另一,很快填满,填充他的和膀胱。肚子被撑的很涨很痛,一彩惨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一点快感的影子,他感觉下半连骨里面都渗进了哥哥的。
他以后会有两条通来装哥哥的,和膀胱也被温粘稠的堵住,更何况他的肚子总是撑起可怕的弧度来挤压着脆弱的膀胱。装不下的会从胃里反出来,随着的痉挛,连带胃里的内容物一起从嘴里和鼻孔里冒出来。
可是留下半截的和手也没办法抵抗,推到燐音口上的反应跟被幼鸟啄了两下没区别。大概从今往后他前后两个口里都不会再有空出来的时候,哥哥给他灌溉了能生下不知多少个孩子的量,大分留在了子或者和膀胱里面。
燐音把他抱进浴缸,手指在鼓起的肚上按压,水就从后出来,顺着洒下的水一起进了下水。
以后一彩都不可能再出去了,他漂亮圆的蓝眼睛也许会在这小小的屋子里一直掩埋下去,直到蒙上一层灰。在那之前他看向燐音的时候,眼睛总是笑地眯起来,充满了幸福和快乐。
——
“今天要去见一个朋友。他说他也想看看一彩,要去吗?”
一彩混沌的脑袋艰难地转了起来,在脑海里试着搜刮着所剩无几的熟人。
“椎名前辈……?”他只能想到这个人。
“对哦,丹希那家伙不知怎么又联系到了,不过因为我也一直没删在他那里的联系方式,能救回一彩也有一份他的功劳,所以无所谓啦。”
“好呀。”
突然从室内到了久违的室外,一彩没有任何怀念的感觉,看着人来人往的街与车,甚至紧张到有些不过气,闷气短的。
燐音见状就把他留在原地,自己去附近的药店买药去了。不一会,一彩看到了另一个梳着辫子的灰发青年走了过来。
椎名丹希自己也纠结了很久要不要联系他们,当时他赶过去的时候,只看见燐音抱着血淋淋的一彩从火里跑出来,扭曲的四肢从一彩上垂下。丹希当时心里就冒出了不太好的想法——这样活下去的话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一彩现在还好端端地坐在他面前,笑着跟他打招呼,如果忽略掉他残缺的四肢的话……
“呃……那个,弟弟君……”
“看到椎名前辈还是很有神的样子,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