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靖山从善如地与他亲吻,却尝到了一嘴自己的味儿。杨潇宛若调孩童般眯起眼坏笑,却是勾住他,将这个吻变得愈加缠绵。
“靖哥、夫君,饶我、真不成了……”
燕靖山便轻笑一声,丢了那角先生两手把住他腰窝大开大合地他。自他的角度望去,长歌伏在床上仰起颈子,背脊弧度仿若一张漂亮的弓。再往下瞧,那漂亮肉被自己烙上点点梅花般红痕,一口淌水的熟红花正着长的鸡巴努力往里吞。
燕靖山手里掂着他那“夫”——杨潇请人定制、乌木的角先生——又不轻不重地往他上一敲,白花花的肉陷下去又立刻弹起,只留下个红印子。
燕靖山下埋入那幽径内,嘴上衔住他一边珠啃咬。杨潇到底是生育过一双孩子的,口已不似寻常男子平坦,而是微微隆起一弧度,之如绵。
“自己玩过了?”
于是他又将那角先生伸到前面去,一面抵在口作弄那早已被磨蹭得充血涨红的花珠,一面:“潇潇,两吃得下吗?”
燕靖山不理他这些惯能惑人的小伎俩,一心要给他个教训,将他双分开抱在怀里了个通透,脸还埋进他口,杨潇前一对珠教他轮番又又咬,涨得大圆,白花花的肉上亦嵌着几个牙印。
他并非不爱他风放浪,只是这勾人模样合该锁在榻上,独他一人得见。
最感的地方被人不住碾弄,杨潇十指抓紧被褥,声音里已带了哭腔:“呜、不要两……受不住的……”
杨潇哪里肯依?当即挣扎着推他膛,却被燕靖山一只手轻松擒住,那如烙铁的一在熟红花里飞速进出,浊自两人交合的隙中溢出,又被撞碎成一层浮沫。
燕靖山将人欺负透了,心知以杨潇的子明天起来必然要闹脾气。于是亲力亲为给他梳洗,又拾掇干净床褥才躺下,嗅着长歌发间淡香,低下来蜻蜓点水地碰了一碰他的嘴:
“相公、求你、求……”
他话音未落,骤然被燕靖山翻了个面跪趴在床上。燕靖山还插在他里,旋过半圈狠狠碾上花心,得他一声惊,随即屁上遭了凉凉的一下:“跪好。”
“潇潇……”
像他这般、已在床上被调教熟了的双子,单单被上几下前面亦会跟着出,燕靖山往两人结合之瞥了眼,只见那水稀薄,并不像是同他一样禁了有一阵子的。
他到最后神态迷离、求也不知究竟在求些什么。再加上晚间饮了不少酒,燕靖山进去时长歌竟失了禁,淅淅沥沥洒了一地,人则失神在苍云怀里,畔尖还挂着咽不下不住的涎水。
杨潇被连绵不绝的快感得怕了,一开始咬着自己手背骂他疯子,不多时只断断续续哭着讨饶,什么好相公好哥哥都往外叫:
往常到第二回,杨潇总要歇上半晌才肯继续给他弄,然而燕靖山一想起万色楼中放浪形骸的风公子,便觉得该教他长长记,于是将骨酥的长歌一把从床上捞进怀里,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继续抽插起来。
燕靖山一个,抵着他口灌了人一肚子。
si m i s h u wu. c o m
“谁稀罕。”
苍云俯下去,从他耳垂一路吻到蝴蝶骨,杨潇最是招不住他在情事中这般沙哑而又温柔地唤他名字,颤巍巍地又一波,悉数浇在他上。
杨潇迷迷糊糊地嘟哝了一句,却是在被子底下,轻轻勾住他的小指。
他下动愈加迅猛,故意寻着杨潇最舒服的一点进攻。杨潇给他插得眼春情呻宛转,不多时子一抖便了。
“明日休沐,我在家陪你……不许恼我。”
杨潇方丢过一回,此时仍微微着,却还要来跟他逞口之快:“靖哥最近忙,我孤枕难眠,于是出去偷人、嗯啊、那夫如今还锁在柜子里呢……”
他前感,受不得燕靖山这般暴,当即哼哼唧唧去推他脑袋,又黏糊糊地撒要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