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湘是初经人事的,燕易水将那热的扫过几回,又用牙尖轻轻磕过花珠,他便受不住地淌了满脸眼泪,尖叫着了一春。
这话是万色楼里那些姑娘教他的。她们还教了他许多床上如何求着夫君爱的淫词浪语,教完又闹着考校他,他答不出来便要罚酒。以杨湘的脸实在是讲不出口,结果被她们灌得昏昏沉沉。
“要、要怎么试……?”燕易水结结巴巴地问,却见杨湘伸手勾下了床帐。他缓缓解开自己衣袋,面对着他躺下来分开双,出一片幽秘风光。
“哪儿有这种事情找自家夫人看的……”燕易水小声,他唯恐杨湘再说出什么和离的话来,于是不敢隐瞒,一五一十老实招来:“我一开始没想躲着你,但湘儿上太香了,我晚上一抱着你睡,它、它就立起来,很痛的……”
见燕易水还是呆愣愣地没反应,杨湘一咬牙,用手抱住自己双,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花,出淡粉的心。
燕易水自然不晓得这些。他只觉杨湘平常上就好闻,今日格外好闻。平日里杨湘总在医馆忙碌,因而上的淡香带了几分中药的清苦,今日却教他嗅出几分花香般清甜,直撩得他心发。
他不自觉地低下,向那香气的来源更靠近一点。
燕易水的那一,则蓄势待发地抵在他腰窝。燕易水一面将自己的阳物朝杨湘手里送,一面拱进他颈窝里低:
太长积垢生炎,若是不想当太监,须得把外面一圈割了,所以我、我就……”他说到后面,自己脸亦红透了,幸好人长得黑看不大出来。
“啊……!只、只让你闻,没让你……嗯啊、没让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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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膏自然也是她们送的,说什么涂在下面男人一闻便罢不能,杨湘方才在浴房中鬼使神差往花上抹了一点,鼓足勇气出来跟燕易水求欢,倘若真被拒绝,他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湘儿、湘儿,你怜怜我……”
杨湘诊病时十分认真,完全忘记了面对的是谁。只是燕易水那边无论如何也没法将杨湘当成裴大夫一般看待,他神仙下凡般的娘子一双小手珍而重之地捧着他的阳物,几乎是意识到的瞬间他那东西便直立起来,偏生杨湘毫无察觉,还在刀口上,问他痛不痛。
他面上浮起一层霞红,两手无意识揪紧了衣襟,轻声:
“二郎,我涂了香膏,你来闻一闻……”
燕易水不敢拒绝,任由杨湘拆了那层纱细细为他检查。其实他治这难以启齿的病有一段时日,如今已好得差不多,上回去医馆裴大夫都说再上两回药便不用来了。
杨湘忍不住破涕为笑,抬却见燕易水一个高大汉子羞得快钻进地里,连忙轻咳两声止住笑意,佯装正色:“那我现在,可否看一看?”
燕易水见状,为他一上面立的小玉,不多时亦出一波水。杨湘前面后面都快活过了,依偎在他怀里好一阵才缓过来。
燕易水的扫过花珠,杨湘立时浑剧颤,连呻都变了调。燕易水的技术其实比他想象得要好,从前在苍云军营里有风的,大晚上值夜困了就讲荤段子解闷,什么姿势技巧都教燕易水听了一耳朵,未料有朝一日竟在杨湘上有了用武之地。
他觑着杨湘脸色,见人半天没说话,急急补上一句:“湘儿你放心、它肯定还能用,不会真当太监的!”
杨湘未曾料到燕易水低下凑近,竟是去他的花!他又羞又气,扭着屁想躲却被两只大手牢牢按住。燕易水热的住他的花,杨湘涂的一丁点香膏很快被他舐尽了,苍云犹嫌不够似的,伸出往里钻。
不痛,这两个字几乎是他从牙里挤出来的。
“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才躲我?”杨湘了鼻子,眸间仍着泪水,“我也是大夫,为何不找我?也不肯与我同床?”
“呜啊、那种、地方、不行……”
不痛就好,杨湘呼出一口气,却发现自己的手掌不知何时已被渗出的前打了。杨湘仿佛被到似的撒开手,却见燕易水忍得辛苦,连额都爆起了青。
“――夫君要试试、它还能不能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