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杨湘的手去摸自己的男gen。燕易水生得高大,那chu1亦伟岸傲人,狰狞的巨物此刻直tingting地竖着,沾满shihua的前ye,杨湘一只手几乎要握不住它。
饶是如此,他还是乖巧地倚在燕易水怀里为他上下lu动。他神情专注,若非从长发中lou出的一点绯红耳gen,倒与平日里chu1理他那些药材的手法别无二致。
燕易水却嫌他慢了。他握住杨湘的手,与他一dao动作。chun却十分不老实地在杨湘颈边xiong口liu连,直到杨湘白皙的手心都被蹭出一片红痕,燕易水方低吼一声she1了他满手。
他she1得又多又急,杨湘闪避不及,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杨湘下颌上,燕易水想伸手为他拭,却见杨湘伸出she2tou,将那几滴浊jing1卷进口中。
燕易水心tou剧震,嘴上却dao:“湘儿,这……这怎么能吃!”
“二郎刚刚都吃了我的,却不许我吃你的么?”话虽如此,杨湘却蹙起了眉,想来那东西是不大好吃的。
他们两个挨得近,杨湘shen子扭转时蹭到燕易水kua间,那刚she1完的凶qi竟又竖了起来,yingbangbang一gen戳在他腰窝上。
杨湘红着脸,轻声唤了燕易水名字,苍云会意地俯下shen,将他双tui并拢,鸡巴亦顺势插进那白皙的tuigen。
可他的小妻子偏偏又不高兴了。长歌翻shen骑到他腹间,按在他宽大的手掌上:“不许用tui。”
燕易水为难地皱了皱眉,却见他眸中泪光闪烁,于是长叹一声,dao:“……我有没有与你说过,我阿娘的事情?”
杨湘疑惑地歪了歪tou,并不明白燕易水缘何在此时忽然提起他娘来。但他并未作声,静静听燕易水继续说了下去:
“我阿娘是难产死的。那日阿兄与父亲一dao外出赶集,她突然要生了,连产婆都来不及请,是我帮她接生的。我眼睁睁看着她liu的血装满了家里所有能用的盆、看着她脸色一点点苍白、直到闭上眼睛,还看到我那刚出生的小妹妹,被脐带缠住了颈子,我为她剪断脐带时她已没了呼xi……”
他哀痛地闭上眼睛。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接chu2死亡。纵然与兄长一dao从军后,在战场的尸山血海之间见过更多惨不忍睹的景象,却从未比幼时回忆来得更加chu2目惊心。
“湘儿、我好害怕、怕你会同我阿娘一样离开我,我不想要孩子、不舍得看你受苦……”
他落进一个温nuan的怀抱里。杨湘蓦然抱紧了他,令他的tou贴在自己xiong口,听那小小的xiong腔里传来的心tiao。
那样高大的男人,此刻竟仿佛幼兽一般蜷缩在他怀里,杨湘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紧紧抱住他。他确实生得十分瘦弱,跪坐在燕易水shen上,才差不多和他一般高。杨湘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肚pi上,温柔dao:
“二郎,没关系的。世间有那么多比我还jiao小的女子,不也好好地生了孩子。况且我自己是大夫,该吃些什么、zuo些什么我都晓得……退一万步讲,即便你不喜欢孩子、不想要它,也不该被这件事困住一辈子。”
他捧起燕易水的脸,bi1迫他强行与自己对视:“信我。”
他们分不清是谁先吻的谁,四ban嘴chun交缠在一次,起初是极温情的互相碰chu2,久而久之亦透出几分旖旎。杨湘环着燕易水的脖颈,被他吻得双颊通红chuan息连连方舍得分开。
燕易水将他压在床上,他对杨湘一向是极细心的,为怕自己shen子重压坏了他,特意用肘撑着床板。
他望着杨湘白生生的shen子,只觉哪儿都想亲。于是脑袋在他shen上拱来拱去,弄得杨湘浑shen红痕,眯起眼睛连连喊yang。
这般亲昵地温存了一会儿,杨湘到底还记得正经事情。他方才赤shenluoti抱着燕易水不觉得羞,此刻要主动分开双tui浑shen仿佛煮熟的虾子。
“你、你先慢些,用手指进来松松。”
燕易水十分听话地将两gen手指缓缓伸进他xue里扩张,他关节cu,指腹又带着ying茧,磨得杨湘xue里一阵阵难言的舒爽,他咬住手背试图克制些,却还是漏出几声猫似的呻yin,连脚背都绷紧了。
“嗯、可以再加一gen……”他还得忍着羞告诉燕易水该zuo些什么,两个人此时皆红着脸,竟比初次还紧张些,“好些了,二郎、可、可以……进来了。”
杨湘将guntang的脸颊埋在燕易水肩tou,纵然之前细细开拓过,cu大的阳物破开花xue还是费了一番力气,燕易水入得极慢,几乎每插入一段都要伸手下去摸摸,窄小的花径被撑得几乎失了血色。
杨湘咬着嘴chun,捱过下shen最初的胀痛,抬tou却见燕易水忍得辛苦,连鬓边都渗出汗珠,于是攀上他肩膀啄去那滴汗,轻声dao:“二郎、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