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湘困得不行,卷着被子将自己裹成一条小虫儿,只个脑袋:“怎么?”
“你莫吵我,下手没个轻重的……唔!”他话说到一半艰难地翻了个,立时发觉里着的东西到了大,愈加生气,红着一双小兔儿似的杏眼瞪着床下的人:“走开!”
见杨湘背着子真不理他,燕易水连忙将脑袋凑到枕边,可怜巴巴地一迭声唤着“湘儿”。杨湘被他折腾了一夜,此时正痛,被他一吵难免闹起脾气:
燕易水低声下气地点点退出去,一会儿又端着个水盆进来:“湘儿我、我给你洗洗。”
“湘儿,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真的、真的满了,不能再、呜呜……又要丢了……”
杨湘所不知的是,花楼那些姑娘们给他的香膏里添了春药,方才燕易水又是嗅又是的,现下药发作,情折磨得燕易水几乎要疯了,他有心对杨湘温柔些,本能却在叫嚣着弄坏他,令他浑每一寸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嗯啊,不能、不能再往里了呜、里面是、是胞、不能插的……”
“和、和离的事,还作数么?”
杨湘带着些倦意倚在枕上:“二郎今日不去巡街么?”
杨湘翻着眼白昏死过去,却又被燕易水生生醒,拖入新一轮的交欢之中……
杨湘自腰下连着,都酸困得仿佛不属于自己,只能任燕易水施为。衣裳被剥干净他才发现自己昨夜被欺负成了什么模样:他肤白,又素来爱留疤,现下腰侧和口指痕和吻痕交叠,有些甚至泛了青,不像情事中被好好疼爱的,反倒活像被人揍了一顿。
见燕易水神色犹豫,他又:“床上的话,你听一半儿便是了。只要没受伤,稍、稍微过分些,也……”
燕易水那厢得了许可,终于开始试探着缓缓动了动腰,见下人并无不适,便稍稍加快了速度。杨湘的花还十分生涩,紧紧着他那一,夹得他阵阵发麻,握着长歌窄腰的手亦不自觉用力,留下两清晰的指痕。
“湘儿,真的不痛吗?”燕易水依旧纠结着杵在那,杨湘有些气恼,环上他脖颈堵住人的唠唠叨叨。
梆敲五更,雄鸡一声天下白。
END
燕易水乖乖跪在床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仿佛挨军棍似的低着。
轻细如幼兽的呻渐渐从杨湘紧咬的齿关间落,下阳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入时重重碾上花心,出则蹭过外面的花珠,一阵阵快感激得他浑发颤,扭着腰想躲,却又被一双大手牢牢钳在腰间,反倒像拒还迎似的,惹得苍云更加激动。
腔感的肉被完全开时杨湘已哑得连声音都发不出,花里激烈的悉数淋在阳物上,前面的玉却因刚刚过一次只能高高着,断断续续吐出清。
他被生生到。强烈的情之下杨湘连眼神都失了焦,燕易水在他耳畔说着什么,他胡乱地点了点,瞬间尖锐的疼痛混合着快感侵袭而来——
……进、进哪儿?杨湘痛得一口咬在燕易水肩上,低往两人结合之一看,燕易水的阳又缓缓往前入了半寸,得他连小腹都突出浅浅的弧度。
杨湘又掉了眼泪,他在连绵不绝的弄里拼出几个破碎的泣音,却每每只是刚唤了燕易水的名字便被凑上来亲得不过气。
“二郎、呜,夫君……”
“今日休沐。”燕易水拧干手里布巾,沉默半晌,又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湘儿……”
燕易水手上轻之又轻,惟恐杨湘皱一下眉,心里简直想给昨夜兽蒙心的自己两巴掌。
若不是累得连一只手都抬不起来,杨湘简直要敲开他夫君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木的:“二郎若是无事,便去医馆向裴大夫帮我告个假,再拿两瓶活血化淤的药膏回来……罢了,这些午后再也不急。”
杨湘几乎是着泪求饶,然而色字上一把刀,燕易水眼下哪里还顾得了这个?直直开口,将整个鸡巴都埋进的花几乎爽得他要升天。
杨湘将被窝掀开一角,于是烘烘的温度带着一缕温柔的药香扑进燕易水怀里:
杨湘终于回过神,听见苍云一面着他耳垂,一面息:“湘儿,湘儿,行行好,让我进去……”
“——我困了,先陪我睡一会儿。”
偏生他的小妻子又那样乖,即便被得受不住还是听话地揽住他脖颈,张开任他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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